沈三答:“殿下英明,这人母家有商贾背景,确是这群人里最阔绰,”
修云笑意渐深:“武功不低,年岁不大,长相周正,不是轻浮浪子。”
随着修云对这位孙教头推测说出口,沈三下意识在脑海中模拟出个形象,并和记忆里个身影逐渐重合。
沈三目露震惊,迟疑道:“他就是……伪装成强盗,冲撞车队、趁乱劫走云公子人?”
修云点点头,不置可否:“这位云公子有些手段。他恐怕也知道若是赎身失败,自己会遭灭顶之灾,提前从自己客人里选个合适吊着,预备就是这种时候。”
该不会只是随手翻翻?
沈三这个念头刚浮起来,就见修云将账册展开在其中页停住。
上面记录很有意思。
江城守军陈教头、江城守军吴教头、江城守军樊教头……
这整页上清色都是江城守军教头,给出赏钱节节升高,很像是相约来醉风楼消遣,最后为个清倌攀比上。
自信心,曾经在国都就已难寻敌手,但自认也没到无敌程度,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敌人太多他也应付不过来。
账房那种地方,怎说都应该是重兵把守,连个苍蝇也飞不进去。
沈统领本以为自己要费好番功夫,没想到守卫不但武艺不高,警惕心也般,就这让他进出,甚至翻找段时间,出来时守卫还在那目光炯炯地直视前方。
沈三把情况原原本本地和修云说,语气还是有些疑惑。
修云沉吟声,好像想到什,他开口解释道:“许是幕后之人知道,就算不派守卫,也没有人敢在醉风楼放肆,尤其是江城权贵。”
沈三感慨:“他向们求救时候估计也没想到们目地也是玄青观。”
“可这江城哪里是什安全地方,驻军营里更是龙潭虎穴,他既然那想自由地活遭,那就暂时,让他跑吧。”修云悠悠地看沈三
而名册最后页,是“江城守军孙教头”,赏钱是千两。
修云手指点点上面记录数额,觉得有趣,他问:“江城守军,有这多油水可捞?”
沈三咧嘴,这种军营里烂事他再清楚不过,解释说:“底层兵卒自然是没有,不但没有,还会被兵营长官压去不少,这压着压着呢,俸禄就没剩几个子儿。都进上面人口袋,层层盘剥,获利者最多,除兵营主簿这种有机会修改账册文官,就是管理兵卒教头们。”
“江城每年上缴赋税都那多,当地守军……月钱比国都只会多不会少。”
修云说:“这个姓孙教头,应该有别钱财来源。”
沈三不太理解,照太子这说,醉风楼就好像有什东西在护佑,震慑着江城所有地头蛇,没有人敢轻举妄动,甚至狂傲得连守卫都不用心安排。
修云从他手里接过账册,翻开查看。
沈三做事细心,这本账册是独属于云公子个人,只记录超过百两大宗赏钱,从云公子以琴曲出名开始,到半月前为止。
账册约莫三寸厚,每页都是醉风楼借由云公子,从那些富商权贵身上榨出来。
修云翻看速度很快,沈三站在边上跟着看,眼睛都看花,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怎能看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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