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徐应白抬眼问。
付凌疑迅速地抬起
在他记忆里面,徐应白口味十分清淡,也没有特别喜好食物。付凌疑从未见过徐应白吃什甜,更不要说糕点这类甜腻。
“不喜欢,带回去给静微吃。”徐应白本正经地解释说。
他话音刚落下,楼下忽然传来阵阵喧闹,间或夹杂着宾客惊呼和女子哀戚哭声,徐应白皱皱眉,付凌疑已倏然起身:“你在这坐着,去看看。”
仰啸堂楼乱作锅粥,正有人想强抢仰啸堂里卖艺姑娘,付凌疑俯视着底下闹剧,眼尖地看见人群中个穿着绸缎锦服、年纪七老八十,都快半截入土男人。
他转身折返回雅室,正好撞上徐应白把半块桂花糕放进嘴里面。
徐应白闻言将目光定在付凌疑身上。
实在是奇怪极。
怎能差别这大呢?徐应白皱着眉头思索,按道理来说,前世今生付凌疑应当是个性子才对,怎前世那个开始对自己横眉冷对,性子好不容易才被磨好,今生这个却乖得有点不像话……甚至对自己很关心。
好生奇怪。
难不成这世付凌疑转性?
患。
思及此,萧陆已下要去嘉裕心思……横竖不过是死,若是不接这道圣旨,皇帝那边也有文章可做。况且若嘉峪关失守,中原沦陷,倒不如搏把,前往嘉裕,也算全“忠义”二字,不辱没门楣!
“那萧某家人,就仰仗太尉大人!”萧陆向徐应白抱拳道,“萧某定会竭尽全力守好嘉峪关。”
两个人对着舆图聊会儿布防,萧陆边听,边不自觉点头,感叹这文官堆里面,竟真出个武将!
说快个时辰,萧陆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离开。
付凌疑:“……”
徐应白:“……”
付凌疑垂下头,当作没看见。
徐应白面不改色地将清甜糕点咽下去,面上仍旧保持着温和淡定神色,连眼睛都没眨下。
两个人默契地当作什事也没发生样子。
思考好会儿,徐应白那运筹帷幄脑子也没在付凌疑身上想出什花来,反倒又惹得头有些疼。
陈岁和步思时说过他不能思虑过重,不然易发头疾。
徐应白抬手抵住额角,有点无奈地叹口气,暗道这具身体实在不行。
尖锐疼痛渐渐消散下去,徐应白同小二拿张油纸,把案几上桂花糕、绿豆糕从碟子里拿下来。
“你爱吃这些?”付凌疑犹豫会儿,还是问出口。
雅室内,放在案几上茶已经冷。徐应白却又斟杯,正要喝时候,只手轻巧地从他手上把茶杯顺下来。
徐应白掀开眼皮看看那被重新放到桌上茶,也没生气。
付凌疑跪坐在他对面,周身漫着强压也挥之不去戾气。他把杯盖放好,压着冷戾声音解释:“这茶冷。”
这声音出,徐应白觉得整个雅室都冷,茶壶里面都能倒出冰碴子。他挑挑眉,伸手拿个空茶杯转会儿,把杯子扣回去,声音清润温和:“从前未觉,你还爱管这些小事。”
付凌疑目光没离过徐应白刻,他顿会儿,尽量把声音放得温柔,却显得略有僵硬,把进来换热茶小二吓得起身鸡皮疙瘩:“这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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