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两个人安静地待在书房内,房内除却炭火噼啪声,便只剩下两人呼吸声。
徐应白手指有下没下敲着椅子扶手,目光转圈,最后又不自觉地落在付凌疑身上。
付凌疑垂
“……”付凌疑沉默会儿。
前世你让人教,付凌疑在心中说。
但这句话不能说给面前徐应白,付凌疑垂着头,掐头去尾道:“要找人教。”
徐应白顿时然:“你心悦人还懂医术?”
“他不懂,”付凌疑又跪坐下来,“是他让人教。”
魏珩踌躇会儿,本没想走,但是抬眼就对上付凌疑尖锐阴郁目光,脸要是魏珩不滚就片魏珩表情。
魏珩神色僵,倒退两步,抬手行礼道:“那阿珩就先走。”
随即步三回头地出门,副不想走又不敢不走样子。
徐应白垂着头,边手支着额角,还在低咳,但相比刚才已经好太多。
他抬眉看眼付凌疑,抽回被付凌疑按着手,淡淡道:“多谢。”
老师放心,不会和他计较。”魏珩认真说。
他话音刚落,书房门口刚好探出个脑袋,谢静微戴着个小道帽,十分不满地哼哼唧唧:“师父又悄悄教他,不告诉弟子!”
“那你过来,”徐应白闻言挑眉,本正经道,“为师正好帮你看看你昨日写策论。”
谢静微瞪大眼睛:“弟子才不要!”
说完着急忙慌地溜,徐应白看着他背影,摇摇头笑,只是没笑两下就开始咳嗽,脊背因为突如其来剧烈咳嗽弯折下去,嗓间几乎起铁锈味。
徐应白挑眉,有种熟悉之感,但那感觉很快就略过去,他垂眼,波澜不惊平静目光落到付凌疑身上。
付凌疑时常下压,戾气深重眉眼在这时候奇迹般舒展开来,神情也柔和许多。仿佛回忆里面人带走他身上部分怎也压不住阴戾气。
使得整个人都温柔起来——不是装那种。
因此徐应白也不多问,毕竟问多难免提起人伤心事。
不太好。
付凌疑单膝跪着没说话,而后他默不作声地站起身,将窗子合上点,冷气顿时少半。
书房内炭火噼啪,徐应白揉着手,琥珀色眼眸倒映着猩红火光。
他手被付凌疑按出点红痕来,在毫无血色苍白皮肤上面格外显眼。
但其实,付凌疑没用上多少力气。
不过徐应白也没在意这个,他神色如往常平静,等那阵咳嗽劲彻底过,还有闲心问付凌疑:“你还会按穴,不错,上哪学?”
临近除夕,天冷得越来越厉害,徐应白因为畏寒,咳嗽得越来越频繁。
魏珩吓跳,六神无主地站在徐应白身边,没等伸出手去给徐应白顺气,就见书房门骤然被人推开又合上,那个戴着紫金面具带刀侍卫进门,
魏珩眼见徐应白被付凌疑小心翼翼地扶起来,苍白面色十分吓人,几乎和死人无异。
付凌疑边按住徐应白手上合谷穴,边够书桌上茶杯,斟杯温水递到徐应白唇边。
过好会儿,徐应白才缓过气来,眼见魏珩都被吓愣,出声安慰道:“没事……咳咳——殿下,嗬……只是点小病,今日、今日就到这里吧,和静微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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