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辈子,”他眼眸空洞,“怎就是学不好。”
这些话比那个吻还要烧心烧肺。
徐应白胸口起伏着,指尖都有些颤抖,狠狠闭上眼睛。
“从前装得乖巧,”他按按自己手上这几天胡乱划出来伤口,疼痛让他感到快意,“是想让你高兴放心。”
“可就是这样个人,恶劣又恶心,”付凌疑喉结滚滚,“装得再好也是假,骨子里面东西变不,假你都不喜欢,更不要说真正,如果是你,也不喜欢这样人。”
“可就是这样人,改不。”
“比如说,”他仰起头看向逆着光站着,身上穿着干干净净白衣徐应白,露出个温柔扭曲又危险笑,“现在就很想弄脏你。”
他继续说:“占有你……让你身上都是味道,或者把你关起来……”
徐应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而门推开瞬间,付凌疑条件反射地回过头,神情阴戾又可怖,手里柳叶刀飞顺势出去,却又在看清来人之后瞳孔猛缩!
打飞柳叶刀已经来不及,付凌疑往前追两步,眼前陡然黑,膝盖磕在地上。
紧接着他就听到柳叶刀扎在木板上铮声。付凌疑神志不清之下扔出飞刀并不准,再加上徐应白躲得很及时,那枚柳叶刀只是削掉他缕黑发。
付凌疑眼睛缓慢恢复,他见眼前徐应白没事,劫后余生般松口气,额头上冷汗滴滴淌下来。
白皱起眉头。
自除夕那晚过后,他也些许天没见过付凌疑。这几日他思来想去,好不容易把那些复杂心绪埋在心里面,也以为是付凌疑死心不想见自己,可是连这些暗卫都没见过他……
徐应白倏然起身,披件狐裘往付凌疑住处走过去。
而刚走近房间,徐应白猝然站定。
声声急促喘息和闷哼透过房门传到徐应白耳边。
“不……”付凌疑很快就否定自己话,似乎陷入魔障,他疯狂摇着头道,“你把关起来吧……只要每天来看下就好……会好好听话。”
徐应白闻言琥珀色眼眸颤动。
但很快,付凌疑又从魔障里面回过神。
“可是不能容忍自己这样,你太好,不能弄脏你,”他抓起旁边那条发带,垂下头虔诚地吻下,“所以只能这样……你要是觉得恶心……”
“那也没办法,已经尽力。”
“你……”徐应白言难尽地看着付凌疑,“你在干什?”
从小在道观里面长大,被养成正人君子徐应白未曾接触过这般景象,额角青筋突突跳着。
“………”付凌疑扯扯嘴角,沙哑着嗓子破罐子破摔道,“如你所见。”
徐应白眼见付凌疑扯旁边衣裳随便绑绑。
“要是你觉得恶心,”付凌疑心如死灰地跪着“把赶出去就好。”
徐应白愣下,以为付凌疑生病或是受伤,猛地推开房门。
强烈视觉冲击让徐应白下子愣住。
付凌疑赤着上身背对着他跪着,腰背中心原本该有脊骨地方往下陷出个近乎完美弧度,他颤抖着,是个男人都知道他现在在干什。
而他床边放着是条十分可怜旧发带。
徐应白认出那是自己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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