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又说次,语气不容置疑。
行暗卫眼见此景全都不敢过去。
太凶悍,即便是受这样重伤,还是让人害怕。
徐应白看着付凌疑。
付凌疑衣服破破烂烂,全身都是撕裂伤口,他眼神空洞,涣散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
他凶狠地面对所有敢靠近他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情况,有没有发烧,只是觉得疼,又冷。
细碎脚步声越来越近,假山石松动声音传入付凌疑耳朵。
锵啷——
刀兵相撞脆响刺破长空!
孟凡吓得脸色发白,倒退好几步,手里拿着把断剑。他差点就被付凌疑手里横刀削脑袋!好在手里剑抽得及时,帮他挡击。
凄凉空旷侯府什人也没有,付凌疑得这府邸,也没在里面安置过什,偌大侯府连个侍从都没有,安静得让人心惊
徐应白琥珀色眼眸动动,挥手,暗卫四下散去寻人。
很快就有发现,在侯府处低矮墙角下,有着大片大片血迹。
血是新,甚至还没有干涸。
徐应白眉头狠狠跳,呼吸都重几分。
般锐利目光落在刘莽那张鸡皮脸上。刘莽脸蠕动下,挥挥手,将行人尽数带走。
朱门合上,孟凡来到徐应白身边,摇着头道:“主子,找不到头儿。”
“侯府那边去吗?”徐应白转头问。
孟凡摇摇头道:“还没,不过们已经派人赶过去,主子不必担心。”
徐应白蹙着眉,伸手裹紧自己身上狐裘,又把怀里小奶猫放在地上。
就像当初自己被刺杀时表现那样。
但徐应白知道,付凌疑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
“都退下。”徐应白轻声开口。
孟凡“啊”声:“主子……头儿现在不好靠近啊!”
“退下。”
“头儿!”有暗卫惊喜地叫道。
然而付凌疑根本听不进去。
他混乱思绪掰扯着他脆弱神经,他分不清面前人说话声,只听见段又段嗡嗡声。他不知道眼前人是敌是友,这使得他像只疯狂困兽,手背青筋,bao起,脊背也弓着,神情防备、癫狂又凶狠。又因为看不见,只能凭着自己本能挥舞着手里横刀。
孟凡再次尝试着靠近次,付凌疑耳朵动动,手里横刀扫过去,孟凡吓得往后躲,却还是被削掉半头发!
好在躲得快,不然没就是脑袋!
旁暗卫也是脸担忧,这多血,人还活着吗?
而彼时,付凌疑正躲在离这里不远处假山里面。
因为失血,付凌疑嘴唇干裂失色,而空洞眼神昭示他又看不见。
他本来已经昏过去,可是外面细碎脚步声又将他彻底惊醒,他紧紧握着手里那把横刀,弓起脊背像极某种蓄势待发野兽。
头和身子都疼得厉害,刀上毒发作过两次,他疼得死去活来,恨不得刀扎死自己事!
“主子……”孟凡有些担忧地看着徐应白苍白脸色。
“也去。”徐应白出声道。
很快,徐应白被暗卫护送着从禁室下密道出去,往侯府过去。
未免引人注目,他们连马车都没带。
等到赶到侯府,徐应白和行暗卫从侯府处不起眼侧门悄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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