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付凌疑全身上下,唯件和徐应白有关东西。
滚烫热浪扑面而来,身后梁木被火烧得砸在地面上,付凌疑腿受伤,胸口也有处贯穿伤口,他没走几步就跪下来,挺直脊背渐渐弯折。
“徐应白……”
付凌疑低下头,火舌燎上他衣衫,他眷恋而又珍惜地深深吻下去,干涩苍白唇落在温润玉佩上。
“没事……没事……”
“没,”琴师笑笑,“学是坑蒙拐骗东西,骗人钱。”
付凌疑指尖动动,说:“那你算吧。”
算筹落在桌面声音清脆,琴师用手指摸索着抛出卦象,笑下,轻声说:“大吉。”
付凌疑扯扯嘴角,低声道:“借你吉言。”
第二日下午,琴师穿着身粗布麻衣,拄着拐杖往王府那边走去。
琴师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冷刃扎入血肉声音!
冰冷刀刃和人骨骼血肉相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摩擦声。
琴师大惊失色地站起来,然后闻到股浓重血腥味,听到对面人吃痛闷哼。
但他很快又听到声快意张狂笑,付凌疑捂着流血不止双眼,面前桌子摆着双血肉模糊眼眸。
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但细听之下,有着因为疼痛颤抖,他回答道:“现在是。”
件事,那是十几年前事情,玉佩不会变化,人却会随着年龄增长相貌改变。
人会长大,会变老,会因为病痛改变身形和容貌。
那些随着时间流逝而模糊记忆,并不足让人认出个数年前见过少年。
白衣琴师略有不安,他看不见,只能又问次:“你怎?”
“……”付凌疑被深重窒息感扼住咽喉,他喘口气,哽咽道,“错过个人。”
“你等等……来寻你……”
说完,他再也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缓缓向后倒去。
而后就被盛大火焰彻底吞没。
他听到惊慌失措叫喊和求救,听到火烧梁木咔嚓咔嚓声。
热浪扑面,琴师神色平静地站在原地会儿,随后拄着拐杖转身,肆意大笑着往金陵城门处走去。
肃王府内,火光冲天,残尸横陈,血流成河。
付凌疑看不到那些尸体最后惊恐万分目光。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枚白红相间玉佩,往火海深处走去。
琴师吓得跌坐在自己位置上。
真是个彻头彻尾疯子啊!
临走前天,两个看不见盲人面对着面坐着。
他们沉默良久,琴师忽然开口:“给你算卦吧。”
付凌疑声音沙哑:“你以前学过道?”
“不说,”付凌疑扯扯嘴角,露出个难看笑,字顿道,“下次,替你去肃王府。”
白衣琴师沉默会儿,道:“好。”
白衣琴师顿会儿,又道:“但你和长得不样。”
“会易容,已经做好几张你人.皮.面具。”
“但肃王府检查森严,每次都要掀开遮眼布,是个瞎子,你不是……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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