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人,还会难伺候吗?
“那可不!”叶永宁从叶永仪桎梏里面挣脱出来,“坐下来,同你说!”
说完就兴致勃勃地把付凌疑拽下来坐好。
“和阿姐是在正德十三年碰见娇娇和谢伯伯,”叶永宁道,“那年和姐姐八岁,被爹娘扔,沿街乞讨,谢伯伯见们可怜,就把们带回道观。”
“那个时候娇娇才五岁,”叶永宁用手在肩膀处比划下,“就那点高,穿白色道袍,眉心点颗朱砂,跟在谢伯伯后面像个小雪人,看着可讨人喜欢!”
这公子是不是误会什。
叶永仪直觉不好。
她十分谨慎地开口,语气真挚,语速极快:“公子,苍天可鉴,们对徐公子只有亲朋之谊,没有男女之情。”
叶永宁口水喷出来!
“男……男女之情?”叶永宁震惊得瞪大眼睛,“阿姐,娇娇可难伺候,和他成亲那不是自讨……”
又小心地把徐应白接在怀里。
怀里人安静,呼吸也平稳,颈侧脉搏下下安稳地跳着,只是睡着。
付凌疑跳得厉害心缓缓平静下来。
他小心地将徐应白抱起来放在边床上,又盖上两层软和被子,回过身时,他看见这对双胞胎姐妹正兴味盎然地看着自己。
“阿姐,”叶永宁压低声音道,“就说嘛,这个人喜欢娇娇!”
付凌疑想像下那时候徐应白样子,神色倏然温和下来。
“但回道观才知道,他可爱哭,天要哭上好几次,吃药哭,药太苦哭,没有蜜饯送药也哭,磕着碰边喊疼边哭,桌子上草蝴蝶少只那更是要命,能哭到人都厥过去……”
付凌疑指尖微微动,目光不由自主看往在床上安然睡着徐应白。
叶永宁则继续道:“他吃得也挑剔,不吃鱼,因为有刺,除非谢伯伯给他挑,不然不动口;吃不辣,吃到点就得哭;他还不爱吃羊肉,说膻味太重;也不爱吃青菜,尤其不能吃芫荽,吃到能吐半个时辰……每晚要吃块小糕点,还要谢伯伯给他唱小曲儿讲故事,不然就不睡……谢伯伯还不敢说他,怕说把人说哭,哭厥过去就完………”
“谢伯伯那时养他养得小心翼翼,”叶
叶永仪迅速捂住自己妹妹那惹事嘴,朝付凌疑露出个抱歉笑。
付凌疑手指动动,神情难辨:“难伺候?”
付凌疑印象里面徐应白,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并没有什挑剔时候。
尽管徐应白身体不好,可是不论是风餐露宿还是吃糠咽菜,他从来没说过句苦,也没说过自己不行。
就连重病缠身之时,只要他清醒,就没叫过句疼。
叶永仪:“………还没被人家横刀指够吗?”
身为姐姐,叶永仪不得不在付凌疑那深不见底眼眸下开口给自家妹妹打圆场:“对不住,妹妹就是这样,直来直去,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是喜欢他,”付凌疑乌黑眼眸盯着叶永仪,他声音沙哑,语气温和又危险,“你妹妹没说错。”
这话说得其实没什问题,但偏偏付凌疑是紧紧盯着叶永仪说,莫名其妙有股巡视领地警告其他人意思,很是诡异。
再加上那有如实质压迫感,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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