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
他忘付凌疑和常人不样,正儿八经警告,在付凌疑眼里看来可能是奖赏……
他半是好气半是好笑地又敲下付凌疑脑袋,把刚才从军医那拿过来药膏塞进付凌疑手里。
“给你……”徐应白顿会儿,委婉道,“擦
到后来……差点晕过去徐应白恨不得给付凌疑前后两个嘴都安个铁笼子。
他本来对情爱事无甚知晓,这次算是尝个彻底,身上弱点全部被试出来——当然,他也小小地报复付凌疑下。
付凌疑那哑嗓子,还有因为跪着给徐应白侍弄太久而磨破皮膝盖就是证据。
以及徐应白终于知道付凌疑喜欢什样……付凌疑喜好——那可是十分混账。
徐应白看眼付凌疑,又看眼床上摆着那根属于自己旧发带。徐应白目光只在发带上停留瞬,就移开,又回到付凌疑身上。
“谁教你……”徐应白抬手摸下脖子,深深叹口气,“这亲人?”
那本来苍白无色脖颈上面全是青紫痕迹,不像亲像咬,看起来十分惨烈,好似野狼恶狠狠给自己猎物打标记。
其实不止脖子,徐应白全身上下全是这样吻痕,脖子这片其实还不算最重,可怕是腰腹到胸口和大腿那,只不过徐应白现在衣裳穿得整整齐齐,看不见。
付凌疑不说话,抱着脑袋盯着那成片吻痕,喉结上下滚滚,眼里闪着危险光,好像下瞬就能扑过来。
徐应白:“…………”
徐应白脸有些热,不敢抬眼看军医,转头轻轻瞪眼付凌疑。
付凌疑看见,然后若无其事地迅速低下头摆弄茶杯。
徐应白:“………”
混账玩意儿,这会儿不认账?!
军医又抬头看会儿徐应白,欲言又止。
付凌疑脖子上、手上,都有道很深勒痕。
这人真是……要人不要命。
看着这勒痕,再想到那些吻痕,徐应白只觉得眼睛疼。
“下次不许这样,”徐应白嗓音沙哑,语气还算温和,却有十足警告意味,“也不许这亲,再这样,就刻个章子,给你全身上下也盖满印子。”
没承想,付凌疑眼睛竟然还跃跃欲试地亮下。
“不许看。”
徐应白伸手掐住付凌疑下巴,付凌疑十分乖顺地顺着徐应白得力道转过头去。
他瞄眼付凌疑就知道付凌疑这混账东西脑袋里面在想点什脏东西——因为昨晚他已经见识过这人那无法无天架势。
平日里乖顺到床上全是碎渣。
开始他仗着徐应白躺着动不,故意逼着徐应白连着好几次登顶。因此还被惹恼徐应白用手堵住狠狠修理顿。但他竟然也不消停,反而还越来越猖狂,眼睛都冒绿光,好像看眼徐应白他就能兴奋。
徐应白扶着额角,叹口气温声问:“怎?”
军医猛然摇摇头,最后道:“今日大人脉象还算平稳,按时喝药便是,微臣就先行告退。”
徐应白微微颔首,等军医走到营帐门口,他又叫声:“等等。”
“想同你拿点药膏。”徐应白说。
等到军医走,徐应白先是松口气,然后抬手给面前半跪着付凌疑个脑瓜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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