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狞笑着魏照被这话噎。
以眼前这个“付焰”说法,他还真没有证据。
“不管你是不是,”魏照拽着缰绳前进几步,用马鞭木柄挑起徐应白下巴,低头暧昧地在徐应白耳边哈口气,“来灵州—”
徐应白被迫仰起头,无波无澜眼眸倒映着魏照身影,魏照嚣张声音响在他耳边:“就是人
而付凌疑在听到徐应白说“草民姓付”时脚下趔趄,差点就踩空。
闻言魏照阴毒而下流眼神扫徐应白那张脸好会儿。
诈诈试试。
“付焰?不,”魏照嬉笑出声,“你是徐应白,对不对?”
徐应白眼睛动动,他疑惑道:“阁下说什徐应白?草民听不懂。”
还是到灵州这等火烧火燎地带?
况且眼前人和记忆中那位徐太尉,在魏照眼中仍然是有差异。
眼前人眉心没有那点朱砂,而是自额角与头顶连起条用银链接起来额饰,交接处坠颗水滴形白玉,眉目也不像记忆中徐应白那般出尘忘俗,反而更加精致漂亮。他在右耳还有条耳饰——条快坠到肩颈处银链子——徐应白应当不会戴这些东西,那银链子末梢也穿着颗碧中带红圆润珠玉。
魏照觉得眼前人像徐应白,但更似不知从何而来异邦人。
但不论怎说,魏照舌尖抵着后槽牙,眼神从上到下把徐应白扫遍,又低头看看自己怀里面男宠,最后抬眼将目光停在徐应白那张脸上。
可是不行。
付凌疑恶狠狠地按住自己蠢蠢欲动手。
这时候剁魏照,时机不对,且不说魏照身边守卫众多,周边又是街市,人流涌动,动起手来不占优势,他怕不小心让徐应白伤着,再者,即便真能把这该死狗东西给杀,灵州守将必然戒严全城,到时难以逃脱,还打草惊蛇,坏攻城事。
得不偿失。
付凌疑压着火气,阴郁目光死盯着魏照。
魏照狞笑着出声:“你是,世上除徐应白,没人能长这样张脸。”
眼前人瞪大眼睛,似乎是觉得自己胡搅蛮缠,紧接着魏照就听见他慢吞吞道:“哪知道会长这样张脸?
说完他眨下眼睛,温温柔柔道:“这得去问娘。况且这世上人千千万,哪能断定不能长这样。”
“再说阁下说是徐……”他顿下,似乎不太记得清这个名字,轻声细语道,“应白?阁下有什证据吗?”
“阁下,没有证据可不要胡说。”
这人都是个极品。
魏照抬起手上马鞭指着徐应白道:“叫什名字?从哪里来!”
而在魏照目光逡巡时,付凌疑咬着牙悄无声息地朝前动几步。
而徐应白似乎对魏照那下流上下打量毫无所觉,他眼睫轻微地抖抖,嗓音温润,语气平和地回答:“草民姓付,单字个焰,是从青州来。”
必须咬死自己不是徐应白,徐应白想,不能让魏照在这上面做文章。
徐应白不知身后付凌疑所思所想,他站在原地没动,眼皮轻轻掀,波澜不惊目光和魏照对个正着。
魏照惊疑不定地看着面前人。
这人真是徐应白?
不,不应该是。
魏照很快否定自己想法,哪个军主帅会蠢到自己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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