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触即分亲吻。
徐应白听见付凌疑低沉沙哑嗓音:“不许有下次……”
再有下次,付凌疑想,就把徐应白关——
付凌疑骤然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而徐应白被这
付凌疑闻言死死盯着他:“知道,你没想吓。”
“你是想支开,”付凌疑站起身,两手撑在徐应白腰间,把徐应白困在自己怀里面,“对不对?”
阵长久寂静。
徐应白眼睫微颤,垂眸不看付凌疑,也不说话。
他确实是想支开付凌疑,原先以为能抗住,却不想病来如山倒,竟然还咳血。
等到徐应白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
他睁开双眼,看见付凌疑两眼熬红守在他床边。
他这时候觉得好多,被付凌疑扶着坐起来时精神也好点。
而后他看到床头桌案上摆着小瓶药,眼眸稍稍顿。
“……药是送来,暗卫说玄清子来。”付凌疑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低声解释道,他嗓子哑得不像话,话也僵硬,不知咬紧牙关守多久。
而让他更加惊惧是,他几乎察觉不到徐应白心跳和呼吸。
徐应白下巴搁在付凌疑肩膀处,手无力地悬在付凌疑身后。
“……没、没想到吃药……嗬……”徐应白咳嗽着,他皱着眉,语气半是叹息半是懊恼,“……咳咳咳——还、还是犯病……”
“没事……”顿会儿,徐应白察觉付凌疑颤抖得不像话,他琥珀色眼眸缓缓闭上,前言不搭后语地小声安抚道,“……和前世……缓过来、就好。”
说完,他疲惫地靠着付凌疑休息,半点声音也没有。
清他说些什。
没???
没!!!
付凌疑手抖得不像话。
那怎办?
若是早知道会犯得这厉害,他是不会让付凌疑离开。
徐应白现今自知理亏,不知该如何是好,索性闭上嘴。
那负隅顽抗不说话模样好似闹脾气,付凌疑盯着徐应白好会儿,舍不得数落,更舍不得也不可能发火,他嗫嚅会儿,然后恶狠狠地低头!
徐应白下意识闭上眼睛,以为付凌疑好歹要咬口牙印泄愤。
——而后徐应白感觉付凌疑轻轻亲自己额头下。
徐应白盯着那药看会儿,叹口气。
终究还是让师父担心。
指尖传来温热触感,徐应白眼眸微动。
付凌疑脸色惨白地握住他手,低声道:“徐应白……你吓死。”
“对不住,”徐应白有些抱歉,“没想吓你,本是想……”
付凌疑喉结上下滚动,胸膛剧烈起伏,他小心翼翼抬起手,指尖按在徐应白颈侧。
如同前世徐应白生病那些深夜,他夜半惊醒时无数次做过那样。
细微跳动传进他颤抖指节。
付凌疑胸膛挤出半口气,几乎要为这点跳动癫狂。
徐应白还活着。
“……来时,将最后颗吃……”
徐应白咳嗽声,小声解释道。他整个人摇摇欲坠,边说,边羽毛般往前倒。
他倒在付凌疑怀里。
付凌疑紧紧抱住徐应白,他脸色惨白,心脏狂跳,脊骨几乎撑不住般颤抖着,呼吸顺着牙关打颤,眼睛憋得通红。
好似溺水样,几乎让他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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