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恣愣。
原来徐应白没将那些话放在心上。
也是,庄恣长舒口气,摇头道:“太尉不记得也好,都是些不好话。”
说完郑重地对着徐应白行礼。
徐应白头雾水,但仍旧伸手将庄恣扶起,庄恣直起身,刚抬起头就见徐应白被已经等得心急付凌疑抄腰横抱起来。
,回营后们详谈此事。”
庄恣又松口气,正想再说些什,但徐应白已经被付凌疑扶着往前走几步。
他刚才在马上咳嗽好几次,付凌疑这会儿正急着把人带回营帐去。
庄恣看着徐应白背影。
徐应白骨肉很单薄,如风吹易折竹,单看过去就惹人担忧,觉得得好生养在富贵人家里,不得受点苦点累才好。庄恣想起自己在定襄郡小村子里走过,曾经看见过以徐应白面容塑石像,其实不只是小村子有,定襄城中也有。
雪白衣袂翩翩如蝴蝶。
付凌疑大跨步往营帐那边走去,刚下马谢静微追在他们后面:“师父是不是病!你说话啊!”
结果因为腿太短没追上,被营帐帘布刷下拦在外面,只得咬着袖子蹲在外面等。
庄恣脸震惊,嘴巴微微张大。
叶永宁幽幽路过他身边:“庄大人,你这头抬不是时候啊。”
到底是做到什地步人,才能让那多百姓为他塑身祈福。
在定襄郡待过那多日子……庄恣才深深明白个道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思及此,他急忙追过去:“太尉大人,先前是出言不逊,望您原谅!”
徐应白转过头,温和又不解地问:“什?”
他疑惑不解地看着庄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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