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会儿,庄恣还是硬着头皮上去:“太尉大人。”
“庄大人,”徐应白手压在付凌疑手臂上,借力站好,温声问,“战事如何?”
问到正事,庄恣松口气,连珠炮弹道:“冯将军与李将军两面合围,宁王两面作战已显疲态,又无援军,想来撑不多久……但若宁王与肃王求和,联合对付们,恐怕胜负难料。”
徐应白捏捏冰凉手指:“知晓
咳好会儿,徐应白缓缓气,慢慢道:“魏珩走步险棋,若是得胜便是天下之主,若是落败就会身首异处。”
付凌疑乌黑眼睛动动,认真地听徐应白说话。
徐应白又捂着嘴咳嗽好会儿,眼角眉梢涌上点赞赏之意:“论魄力,他比更强。”
“是做天子料。”
他话音刚落,大军停步,不远处叶永仪带着人过来接他们。
再过几日,俨然翻过城墙,传到宁、肃二王耳中,又渡过渭水,传到齐王营帐。
魏璋哭天抢地,焦太后不可置信,焦氏族心急如焚,表示要立刻渡过渭水回到长安,将皇子接回。
与此同时,又有个传言散播出来。
长安天子气更浓,新君已经现世。
此信出,逐鹿中原王侯都各怀鬼胎。
会儿,她猛地反应过来,颤抖道:“可是……王爷,王爷,纷争难料……若是魏璋回来知道此事系属捏造,他会要十七和你命!”
“况且……她坐不那位置………也不愿………”焦悟宁急得说话颠三倒四,“再者会有人…信这荒唐……”
“皇嫂放心,”魏珩神色淡淡,“不会让他回来,至于那位置,皇嫂凤印在手,又有皇子傍身,另立新君,也未尝不可。”
“至于信与不信,”魏珩道,“只是要个名头罢,只要有利可图,假也是真,古往今来不都是如此吗?”
焦悟宁睁大美目:“你……你要……”
叶永宁见着自家姐姐开心极,没等马停下脚步就从马背上蹦下来,朝着叶永仪奔过去,把将人抱住。
庄恣则紧张地立在边。
再次见到徐应白,庄恣心里又喜又忧。徐应白能赶来,必定对战事多有助益,但他也没忘记,自己曾经对徐应白多有不逊。
他看着跟徐应白同乘匹马凶戾侍卫先下马,徐应白被他环着腰,半扶半抱下马。
庄恣本想上前打个招呼,不想那凶得与狼般护卫个眼刀子就飞过来,生生把庄恣脚步定在原地。
定襄腹地,徐应白盖上从长安传回书信:“兵行险招。”
付凌疑将脑袋搁在徐应白肩膀上:“什险招?”
徐应白咳嗽着,说不出话来。
付凌疑立刻紧紧徐应白身上披风,将帽子盖在徐应白头上。
徐应白近日腿受伤,不宜单独骑马,但行军进度不能拖慢,便索性与付凌疑同乘匹马。
魏珩回以她个温善微笑,而后竖起自己食指抵在唇边,波光潋滟如深水眼眸像极某种吐着信子动物。
赤裸裸威胁。
他抱着孩子走出去。
外面众多*员看着年少七王爷抱着个瘦小婴儿走出来,珍而重之道:“刚才哭,是陛下小皇子。”
不出半日,这道消息就传十,十传百,迅速遍及整个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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