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点点头,匆忙将医书塞回去,道:“若是你朋友有需要帮忙之处,尽管来找便是。”
刘听玄点点头,两人在岔路口分开,刘听玄脚步转,急急忙忙找梅永去
其三,此法施行起来,病人会极痛苦……医书有载,用此法者十之七八都疼死,根本撑不到最后;
其四,此法只治标,不治本,毒入筋骨,大罗金仙都难以清得干净,要想根治,还是得配出解药。”
刘听玄听得脸都发麻。
“所以那侍卫最后同说,”陈岁摇摇脑袋,“他朋友说自己用不此法。”
确实是用不。
这侍卫应当是付凌疑没跑,刘听玄想,不过居然没向陈太医如实交代身份。
想来应当是徐太尉自己意思……挨这病,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被敌人钻空子。
陈岁看看刘听玄,没有过多问下去,开口道:“如血千夜这样无解毒,从母亲身体染上毒,毒性因母体保护而减轻,相比于直接饮下毒要好上许多,血千夜又是慢毒,按这般算,若是好生将养,时时按身体改方取药,压制毒性,兴许能活十几乃至数十年。”
“若是没法好生养着……”陈岁迟疑会儿,“……又挨十几二十年,那便是身残体破,生死难料,但也有法可苟延残喘。”
“什办法?”刘听玄激动地问。
心沉下去,随即又问:“那……陈太医,此毒能否配出解药?”
陈岁边翻医术,边絮絮叨叨开口:“解药……?按道理来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它既是种毒,自然有其解法。”
刘听玄精神为之振。
“但是——”谁料陈岁话锋转,“解药之配制难于上青天,往往要耗费几年甚至十几年时间。成帝年间有个妃子也中此毒,成帝遍访名医配制解药,还没配出来,那妃子就香消玉殒。”
“那妃子自中毒至身殒也不过六年。”
先不说徐应白现今在军营之中,根本用不此法,就算是在长安时,也有堆事务等着他修理,若是抱病在家,皇帝会派太医日日给他请脉,不怀好意政敌也轮番来访。
他根本没有机会用。
再者,这法子风险也大……
刘听玄重重叹口气,不禁在心中为徐应白可惜。
“多谢陈太医,”刘听玄道,“会转告吾友。”
陈岁正色道:“伐骨洗髓。”
“伐骨洗髓,对病人同时辅以药浴,针灸,汤药等法强行将其体内杂质或是毒逼出体外,中无解之毒,迫不得已之下有人就会用此法搏命。”
刘听玄听完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又听见陈岁开口:“但此法实行起来极其困难又痛苦。”
“其,此法得有几名医术高超大夫同时对穴位施针,还要有人不停给病人喂药,换药浴汤水;
其二,此法旦实施就不可终止,往往耗时极长,短则七天,长则十天,难有定数;
闻言刘听玄心有些凉,紧接着他又道:“那若是……”
他斟词酌句好会儿,尽力比划道:“那若是,中毒不是因为直接饮血千夜,而是因为母亲怀孕之时将毒染至胎儿呢?”
陈岁抖抖胡子:“你说怎和那侍卫模样?”
他狐疑地看着刘听玄:“你们朋友是同个?”
刘听玄噎下:“算……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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