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着点!”姜严又喊,“不要伤到他!”
若是皇帝在战场上因他而死,那可就说不清楚!
魏璋见自己出逃计谋败露,立刻紧张起来,死死拽着缰绳不敢松手,然而祸不单行,紧追不舍十三卫有人使红缨枪,下子戳进马屁股里面!
马匹嘶吼发狂,魏璋怕得惨叫起来,被马匹甩在地上,连忙连滚带爬爬起来,朝着徐应白跑过去。
昔日高高在上帝王被雨点带起来泥打满身,头发黏在
冯安山快活地挥舞着手中偃月刀,四周血肉横飞,跟随在他身后士兵士气高涨,以摧枯拉朽之势荡平面前敌军。
“开道!别让太尉沾血!”冯安山高呼道,“杀他奶奶个熊!”
“杀!杀!杀!”
狼烟遍地,,bao雨倾盆,草木沙石皆染深色又被大雨冲走,复又染上,红色水流冲刷着戈壁,流血漂橹,伏尸百万场景也不过是像现在这样。
“主子!”孟凡骑着马上前,剑砍断袭来箭,“东南方向!”
“朕皇后!朕皇子!都在他定襄郡那,”魏璋哈哈大笑,“他定会把朕带走!”
梅永无波无澜地看着皇帝在廊外振臂呼,发出放肆大笑。
“可是陛下,徐应白没有那快能攻下扶风郡。”
魏璋大笑戛然而止。
另边,玄甲卫猛攻扶风郡,鏖战自清晨又至清晨,徐应白勒着缰绳,千军万马自他身侧而动,阵型千变万化,如同密密麻麻却又整序有素群蜂,嚣张而又强硬地向扶风城城楼压去。
军,他才是名正言顺帝王,而徐应白,才是那个违逆天命叛逆。
“荒谬!”魏璋咬着牙道,“他们不把朕放在眼里!朕要治他们谋反大罪!”
“陛下……您能怎治呢?”
梅永抬起头看向他。
魏璋顿时噎。
徐应白微微抬眉,往东南方向看去。
离战场有段距离东南方,个身穿布衣熟悉身影正骑着马朝着他们过来。
他畏畏缩缩地趴在马上,身边是同样骑着马梅永和两名亲卫随行。
城墙上姜严也发现偷偷逃出去人。
他定睛看,登时大怒:“来人!把他追回来!不能让他落在徐应白手里面!”
等到下午,黑云压城,狂风四起。
第滴雨落下来时候,徐应白竟然在秋日冷雨里面感觉到股久违暖意。
他病得很重,已经很久没有从自己身上察觉到温度,更多时候,那双苍白手,指节比铁还要冷硬。
连这次上战场,都是吃许多药才能撑这久。
厚重雨滴压着徐应白漆黑眼睫,他紧紧自己唇,并不顾忌这场突如其来大雨。
是啊,他能怎治这些人罪呢?他如今是寄人篱下傀儡皇帝,毫无实权。
他必须要拿回他权势,才有底气给这些乱臣贼子治罪!
现在还有谁能支持他……连他母后都是世家人,他还能怎办呢。
远处篝火摇晃,喊杀声震天,魏璋因为酒色浸*浑浊双眼被火光映出贪婪而又得意光。
“徐应白……”魏璋道,“朕还有个好臣子徐应白……他答应过父皇要好好辅佐朕,他这次也是来接朕,他还要清君侧呢,这些乱臣贼子,朕要利用徐应白把他们统统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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