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某种动物样,先是用脑袋蹭蹭徐应白手指,然后趴在徐应
小道童惊喜道:“好多蝴蝶啊!是谁呀?”
“那是你徐师叔,”有少年道士笑笑,“他教过们怎折,等开春,草芽长出来,也折给你。”
小道童乐滋滋地应声好,又跑远处玩雪去。
离玄妙观遥远长安皇城内,付凌疑抬眼看向窗外。
如今已经进腊月,外头雪下得极大,朱红砖瓦都白皑皑雪所覆盖,庭院里梅树迎着风雪绽放,簇簇深红花枝在寒冬里面摇曳。
谢静微与玄清子行人也从定襄郡来到长安。
玄清子看着无知无觉躺在床上徐应白,半是庆幸半是心疼地叹口气。
然后像徐应白小时候样,摸摸徐应白乌黑发顶。
谢静微知道自家师父生病昏迷之后难过得哭遭,好几天都趴在徐应白床头不肯走,每次都是玄清子把人给提溜回去。
叶永宁和叶永仪两姐妹也来看过徐应白,叶永宁用手指轻轻戳戳徐应白手背:“娇娇怎还没醒啊?”
付凌疑很快就发现那温热水痕,他呼吸窒,小心地伸出手,拭去徐应白眼角泪水。
就像是前世无数次做过那样。
“娇娇……”付凌疑紧紧盯着徐应白苍白容颜,嗓音低哑,“应白……”
付凌疑紧张而又焦急地等待许久,他期盼着徐应白能睁开那双漂亮,琥珀色温柔眼眸。
可惜是,直到陈岁赶来把完脉又离开,徐应白也再没有过其他反应。
付凌疑转过头,不再看向窗外。
再有十几日,就是除夕。
徐应白依旧没有醒来。
他好端端地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着,他脸色仍旧有些许苍白,但相比之前已经好上许多,手也不像之前冷硬得像块铁,而是逐渐有温度。
付凌疑垂下脑袋,凑近徐应白。
刚戳完,脑袋就挨下,叶永仪无奈道:“别乱碰。”
魏珩隔三差五也会来趟,他已经是少年帝王,因为朝堂*员青黄不接,各种事务又极其繁重,许多事情都要他亲力亲为,因而每天都忙得昏天暗地,几乎没有什休息时间,只好让太医每日都去他那禀告徐应白情况。
定襄郡内,庙宇内石像被百姓重新修好,每天都有专人去那打扫擦拭,也经常会有人前去上香祈福。
玄妙观内,穿着道袍道士正打扫山门前厚厚积雪,三五道童嬉笑打闹,扑进那雪地里面,有新来道童跑到徐应白住处,因为门被结结实实地锁着,就踮起脚尖,好奇地往里面看。
白光透过窗棂缝隙,洒在书桌上面。那桌子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几十只草蝴蝶,叶子都已经发黄干枯,似乎捏就要碎掉样子。
他陷入彻彻底底沉睡里。
付凌疑在徐应白床前守十几日,仍旧没有等到徐应白睁开眼睛。
陈岁每日都来给徐应白把三次脉,也没诊出徐应白身上还有什问题,只说是徐应白身体太过虚弱,又经过这遭,需要长时间休息与恢复。
但好在,汤药如今是喂得进去,不像之前灌进去都十分艰难。
付凌疑勉强安点心,日日守在徐应白身边,按照陈岁交代给徐应白按穴,不然经脉不畅,等醒来是要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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