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盯着台上人,骄傲又欣慰。第次在酒吧里被姜信冬声音震住时候,他就知道总有天姜信冬会像这样在舞台上发光发亮,万众瞩目。只是如今他更加意气风发,难以企及。
曲结束,大屏幕上印出姜信冬锋利俊朗眉骨,还有脸颊浸出细小汗珠。他把衬衫袖口翻转到手肘处,只手握着麦克风架微微喘口气:“接下来,们把决定权交给场下观众,由你们来点歌。”
这是可以和偶像直接对话机会,场下观众热烈地欢呼起来,摄像头在各个观众席上快速扫来扫去,贺听身边观众都纷纷把手举得高过头顶,只有他压低帽檐,恨不得把脸埋进地里。
他没看过Crush演唱会,不知道还有这种环节,要是早知道话,他至少要戴个口罩才敢进来。
几秒过后,摄像头停在VIP第排个白色长裙姑娘身上,大银幕上瞬间出现姑娘脸,贺听正好坐在姑娘后面点,中间只隔个人。他猛地抬头,发现自己脸也出现在大银幕边缘。
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很困,却被出租车司机口粗嗓子震醒,说是前面特别堵,问他愿不愿意去三环外绕下。
贺听憋眼司机手机地图上那条红红线,不在乎地点点头:“无所谓。”
祸不单行,车才刚到三环,前方又出车祸,司机焦虑地拍着方向盘,嘴上念叨着会去接小孩肯定要晚。
“那……”贺听顿下,问,“现在去工人体育馆堵吗?”
司机在手机上划拉几下后转头看着他:“不堵,20分只能到。”
幸好摄像头是调好景深,重点在姑娘脸上,后面画面都有些糊,看不清脸,贺听松口气,迅速把自己从大银幕里移开。
姑娘先是激动地拿着话筒对Crush阵表白,再说自己喜欢他们好多年,最后软软地问句:“想点首你们只在早期唱过次歌,叫《听听》,可以吗?”
话音刚落,不仅是贺听,连台上姜信冬都是愣。这首歌对于Crush来说确实算早,四年前他们还在酒吧里驻唱时候唱过次,姜信冬亲自写,后来也是因为他,再也没有唱过。
那时候Crush没什名
贺听纠结下,最后看着前方叹口气:“那去工人体育馆吧。”
“好咧。”司机求之不得,连忙打下方向盘,踩下油门,骑绝尘。
到体育馆时候快九点,演唱会已经进行半。贺听刚下车,就听到前方传来欢呼声和音乐声。入场前,他特意在门口买个粉丝应援棒球帽,按理说只是光明正大看场演唱会,并且被认出来可能性趋近于零,不知为何还是心虚,不敢直视台上那个人眼睛。
现场刚好唱到首快歌,观众席是片红色海洋,粉丝手中荧光棒有节奏地随着旋律晃动。贺听越过人海,花几分钟才走到座位上。左右两边都是年轻妹子,尖叫声已经快盖过音乐声,震得他耳膜疼。
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第时间找到姜信冬,这是贺听自带天赋。舞台中心最高那个,清新中分头,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匀称肌肉线条流畅地从锁骨滑到腹肌,高挑双腿落在合身黑色西装裤里,走路带风,活脱脱个衣服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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