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残过,也有过z.sha念头。
在窗台上戴着耳机感受春风,想跳下去,却舍不得耳机里传来熟悉磁性声音。
姜信冬还会再出新歌,现在跳下去以后就听不到——抱着这样想法,他从窗台上走回卧室。
或许是出于自救,或许是对生活还抱有丝希望——贺辰星存在也好,姜信冬歌声也罢。
总之,贺听开始尝试适应新环境。在宗故和心理医生帮助下,生活开始有点起色和盼头。
早忘。”
贺听看到这句就关视频,拉着同学去夜店里蹦三天,但还是觉得心里空荡荡,像丢大块肉,偶尔用手捂住,强烈又尖锐地疼。
他尝试跟个追他好久男生谈恋爱,可是越见面越觉得负疚,最终这段感情还没有开始就无疾而终。
渐渐贺听觉得自己病。
他好像直活在过去,对于现实总是旁观,不为所动。
获得第个国际摄影大奖时候,第反应是要告诉姜信冬,想说以前光看你拿奖,现在也厉害得可以拿大奖。
可是当他拿起手机时候,忽然意识到那个人早就不在通信人列表。
那刻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真分手啊。
他吃很多米其林,却始终怀念和姜信冬最常去大排档;他去不同城市旅游,却只眷念B城那些弯弯绕绕偏僻小巷。
他觉得切都无趣,还很累。
上课很累,说话很累,吃饭很累,连呼吸都很累。
活着很累。
那年他被诊断为重度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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