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他好像也用同样话告诫过自己。
二七快哭,长长呜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
几分钟后,姜信冬准备起身去找零食安抚二七,却听见敲门声。
这时太阳已经落到地平线上,暖黄色柔光把门口清瘦影子在地面拉得老长。
贺听好像是跑回来,额头还浸着汗,细细喘着气,站在门口认真又虔诚地问:“今天可以带二七回家吗?”
贺听愣住,他以为姜信冬并不知情。可如果真不想他和二七接触,那中午时候为什不阻止?
没来得及斟酌答案,贺听思绪很快被姜信冬手机铃声打断。
房车空间狭小,密闭隔音,话筒里温柔声音清晰可闻,贺听几乎只用秒就确定那头是戴若池。
他如梦初醒,大脑自动按下静音模式,看见姜信冬嘴在张合,说什却听不清。只是姜信冬偶尔扬起笑仿佛冰渣刺进他胸口,顺着经脉点点扩散到五脏六腑,隐隐作痛。
说是不在乎,可是真遇着还是会难受。
眸光撞个正着。
这是贺听表露心意过后,他两第次单独在封闭空间相处,贺听想起生日那天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表白,挺为姜信冬感到尴尬。
空气安静下来,姜信冬瞥眼贺听裹着纱布拇指:“手怎样?”
贺听轻描淡写:“说是要去拍片。”
“医药费报给孟思,”姜信冬双手叠在胸前斜倚在车门边,怕他不知道又补句,“就刚刚那个女助理。”
他为什要自虐留下来听对暧昧情侣互诉衷肠?
车里空气那闷,他不想在这里呆着。
于是他绕过还在打电话姜信冬,干净利落地开门走人。
二七猛然意识到他又走,围着关上门焦急打转,姜信冬挂电话,望着贺听走远背影,瞳孔里蕴些微不可察嘲讽。
他蹲下来摸二七头,劝慰道:“还这没出息?可他早就不要你,就算偶尔回来陪你玩玩,也只是时兴起,知道吗?”
贺听心想好歹也做四年你死忠粉,怎可能不知道你助理是谁,嘴角肌肉机械地上扬,笑得不甚走心:“那倒不必,小钱。”
姜信冬眼神淡漠地在他身上扫扫:“是二七造成,是它主人。”
这句话中有话,明确把贺听跟二七之间距离划拉得清清楚楚。
贺听不傻,沉默几秒,无力地低声道:“算欠它。”
姜信冬听到这个“欠”字颇为轻蔑地笑下:“所以你才跟它玩个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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