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叶知明情绪立刻低落下去,声音很轻地回:“嗯。”
“,”姜信冬预感不好,话说得也有点语无伦次,“他到底怎?”
“潜水出事故,不知道是气瓶没气还是呛水,总之被人捞上来时候已经昏迷,抢救两天两夜,”叶知明说到这里情绪绷得很紧,“今天早上打电话问时候还没醒。”
姜信冬拽紧手心,关节绷
之后他打电话给孟半梅说今天有事,不能去吃饭,然后调头朝叶知明公司开去。
其实叶知明跟贺听到底有多熟,最近还有没有联系,他都不清楚。
只是现在他迫切地想解贺听情况,而除叶知明他好像别无选择。
二十分钟后,叶知明给他拨过来电话:“冬哥,不好意思,刚刚在开会,你找有什事?”
“是关于……”姜信冬顿下,“关于贺听,突然找你可能有点冒失,但……”
马路边不断有车飞驰而过,姜信冬太阳穴突突地跳,脑子里团乱麻。
贺听出事。
出事。
听到这个消息时候他只感到心慌,阵无法抑制强烈心慌,他自己都无法解释来由。
至于当年贺听是怎把他脚蹬开,现在也顾不上想。
姜信冬车差点撞电线杆上,幸好他及时扭转方向盘,不过车身还是被路边栏杆刮道长长印,只是这时候他没心思管这个。
他把车停在马路旁,脑子里不知是什嗡嗡作响。
“哎?!你没事吧?”关柔着急地问好几遍,却没听到回应,她明显吓着,提高音调大喊声,“姜信冬!”
姜信冬在关柔喊叫中回过神来,沉声问:“什时候事?”
“什事?”关柔说,“你那边到底怎?”
叶知明以为姜信冬是为案子事找他,愣数秒,有些意外地说:“不算冒失,贺听本来就是好朋友。”
姜信冬:“现在在你们公司楼下停车场,你有时间见面吗?”
“好,”叶知明说,“现在下去找你。”
他公司在城市CBD,附近有许多餐厅,是白领们中午会去吃饭地方。姜信冬不能去人流拥挤咖啡厅,所以他们找家有包间茶室说话。
姜信冬先到包间,见着叶知明也没心情说客套话,单刀直入地说:“今天来找你,是因为听说贺听出事。”
此时此刻,他心底最真实最深切想法,就是希望贺听好。
然而他们太久没交集,除去那个等不到回复微信,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向谁打探消息。
他点根烟猛地吸几口,在嘈杂汽车喇叭声中努力理清混乱无章思绪,片刻后,他拨通叶知明电话。
电话通却很快被掐断,几秒后叶知明发过来条短信:“在开会,会儿回你。”
姜信冬把烟掐,第次觉得“会儿”是那久,久得他心烦意乱。
姜信冬没有回答她问题,而是加重声调,字顿地问:“贺文滨他儿子,什时候出事?”
关柔想想:“应该就这几天……”
姜信冬声音异常地冷冽:“在哪儿?”
隔着屏幕关柔都能感受到他浑身笼罩着低气压,她愣愣:“不清楚……”
她话还没说完,姜信冬就把电话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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