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抑郁症,但不代表他贱。你现在是红,名利都有,你朋友就开始觉得贺听配不上你,”宗故讥讽笑,“但是如果贺听想要名利,早就顺着他爹位置往上爬,真,排不到你。”
“今天是自作主张请你过来,你能来很感激,因为实在没办法,这几年他唯没放下就是你,即便这样,他也从来没有打扰过你吧?”宗故凝视着他,认真说道,“如果你害怕贺听醒来会和你有什
“不需要哪样?”姜信冬自嘲地笑笑,“犯贱吗?”
庄高阳支支吾吾,顿数秒说:“……不是。”
姜信冬不以为意:“随你怎想。”
空气滞几秒,庄高阳清清嗓说:“知道这时候说这个不太好,但这烂脾气憋不住。在眼里他就是配不上你,你什都没有时候他走,但是你现在混出头,想和你谈恋爱人可以凑满三个体育馆,也保不齐他哪天眼红,再回头纠缠你,谁知道呢?”
姜信冬冷笑声:“你觉得他现在能爬起来纠缠?”
庄高阳在电话那头喊他,姜信冬很轻地应声,轻到他都不确定对方到底有没有听到。
庄高阳犹豫道:“你不会是去看那个谁吧?”
姜信冬:“嗯?”
“贺听啊,”庄高阳说,“刚听说他出事。”
姜信冬闷闷地答:“嗯。”
旧没有任何回应,姜信冬颓丧着把脸埋进手掌里。
漆黑夜,静得像滩死水,消无声息地抽走空气中温度,留下彻骨寒意。
到医生规定探望时间,助手过来敲门,姜信冬心神恍惚地出病房。
宗故已经不知去向,走廊上只剩下助手和排空荡荡座椅。
助手对姜信冬说:“挺晚,您看现在送您回酒店?”
“不是,”庄高阳说,“站在朋友立场最后说次,保证以后绝不再提。除贺听,你转头看看其他人,谁不比他值得……”
接着电话里传来阵忙音,姜信冬把电话挂。
这时在幽深走廊拐角处,宗故两手插着裤兜走出来,姜信冬不知道他在那里站多久,又是否听到刚才电话。
宗故舌头用力顶下腮帮处,语气里攒着怒气:“你放心,贺听绝对不会纠缠你。”
姜信冬沉默着转头看他。
“你……”庄高阳叹口气,“他现在怎样啊?”
姜信冬把薄唇抿得发白:“昏迷中。”
“还挺严重?”庄高阳问,“那你准备什时候回来?”
姜信冬:“不知道。”
“这不是你该承担责任,”庄高阳想想,说,“你这个人就是太好,当初人家薄情寡义地踹开你,现在你还……哎,生活总要继续,情谊尽到就够,你大老远地飞过去是能变成药让他吞下去吗?说句不好听话,其实你们早就结束,你不需要这样……”
姜信冬愣会儿,幽暗走廊笼罩着他伶仃身影,眼里泛起红血丝清晰可见。
他摆摆手:“不用管,让再呆会儿。”
助手知情识趣地走开,说不上为什,他觉得平时光风霁月大明星此时看起来不仅疲乏不堪,还有点可怜。
姜信冬埋头坐在离病房最近那个座椅上,好半天都没动。
电话再次响起时候墙上时钟已经指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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