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听迟疑。
绿灯亮,姜信冬踩下油门:“只要你好好吃药,以后每天都带你出来吹风。”
贺听思忖片刻,觉得这个交易还不错,点头答应。
药确实换,副作用也从头疼变成嗜睡。
贺听每天都要睡十二个小时以上,像是要把以前失眠那些觉都补回来。
“什?”贺听问。
姜信冬:“好好吃药。”
贺听愣。
遇到红灯,姜信冬踩下刹车,转头看他:“下午在厕所垃圾桶看到你扔药。”
贺听很后悔:“应该顺着厕所冲下去。”
这个吻从温柔走向激烈,漫长地好像经过个世纪。
姜信冬终于停下来,昏暗光线带来些迷离虚幻感,贺听睁开眼,瞳孔湿漉漉片。
他盯着姜信冬手上明明灭灭那抹橘红,感觉头脑里晕眩还没有褪去,喘着气说:“觉得切都不太真实。”
姜信冬专注地看着他:“哪里不真实?”
“你,,们,”贺听低头,指尖摩挲在姜信冬掌心,轻轻画圈,“还有分手五年后又重新相遇,牵手,接吻。”
听转头问他。
“带你来抽烟。”说着,姜信冬从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左手修长两指夹着烟头,娴熟地点燃。
“你以前不是不让抽?”贺听打趣。
“你现在生病,病人总有优待权。”姜信冬说。
贺听伸手要去拿姜信冬兜里烟,却被绕开。?
吃饭也渐渐恢复正常,虽然偶尔还是会吐。
几天过后,除李曼和姜信冬,其他人都回国忙工作。
姜信冬确每天晚上都开车带他去个地方,去过码头,去过著名景点,也去过他学校。
他们聊彼此工作,生活,却都很默契地不谈那空白五年间感情。
贺听没问过,因为不知道该从哪
“……”姜信冬看着他,眼底无奈情绪显而易见,但语气还是很温柔,“怎这不想吃药?”
“头疼,”贺听蹙眉,“吃完总是头疼。”
“那们换种,”姜信冬伸手抚平他额头,“药是必须要吃。”
贺听气馁:“已经换过。”
“那再换种。”姜信冬觉得自己在哄小孩子。
“嗯,”姜信冬反手握住贺听手掌,以十指紧扣姿势,“但又确实是真实。”
手上烟已经燃大半,姜信冬抖干净烧完灰烬,最后吸口,又压着贺听吻上去。
回去路上,姜信冬问贺听:“烟抽得还开心吗?”
贺听想想那根只吸两口烟,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还不错。”
“那作为报答,”姜信冬说,“可不可以答应件事?”
不是要带抽烟?
下秒,姜信冬猛地吸口含在嘴里,转过身,右手捏住贺听下巴把人拉过来,吻上去。
贺听怔,在姜信冬深邃幽暗眸子里瞥见兵荒马乱自己。唇瓣被含住,微凉湿润舌尖探入口腔,接着缭绕烟雾被对方渡过来,舌根弥漫起烟草苦味,缓缓涌向鼻腔。
心跳得很快,他抬起右手按在姜信冬胸腔处,隔着布料似乎也能感受对方同样热烈心跳。
后脑被姜信冬滚烫掌心牢牢锁在,他稍微往后退点,却又很快被按回来。于是他闭上眼,任由烟味在嘴里消散,任由对方唇舌肆意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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