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瀛看着边同童阁老和邹相商论,边向懵懵懂懂自己详细解释信王,昔日冰寒麻木心脏被汪暖洋洋春水浸泡着,浑身上下都是热。
这商讨就商讨到下午,好在终于将这件大事定下来,童阁老和邹相欣慰而去,准备同告辞空潋却被留下来。
小皇帝眼巴巴地问:“信王进宫前还未用膳吧?”
你是怎知道?空潋狐疑地看他眼,知道他想说是什,便点头称是。
邵瀛嘴角上扬,道:“那信王不如留下与朕同用膳吧,朕还有好多话要与信王讲呢!”
邵瀛失落小表情立刻多云转晴,美滋滋地又同空潋说起其他话题,如果不是童阁老和邹相来,他恐怕要与这人说上整天话。
小皇帝心想,只要是这个人起,他做什都不会觉得烦腻。
同时他又免不遗憾起来,为何父皇要将信王派往边境十载这久?若是能早些回来,说不定……他们能更加亲近些呢。
童阁老和邹相来,邵瀛立刻收起与信王相处时亲昵模样,十五岁少年此时已经有几分未来威严君王雏形。
而就在今天之前,这位差点儿被自己生母和叔父架空权力幼帝还是副麻木疲累模样,仅是天时间,前后竟然变化如此之大?
要套话还要多,成功地把小爱人哄得眉开眼笑。
两人皆是有意,待孙治快快地沏好茶进来,就发现陛下和信王竟神奇地亲近不少,不苟言笑信王脸上也有几分笑模样,而陛下……
说句有些不敬话,孙治就没见过陛下笑得这样开心过。
伺候先帝几十年孙总管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地给与陛下相谈甚欢信王上茶,然后走到陛下左下手安安静静地站好。
空潋才端起茶喝口,邵瀛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信王觉得这茶如何?”
能在宫中存活下来孩子都没有几个是简单,固然是矮个儿里面拔高个儿,他也要有高过其他人地方。
小皇帝虽然还不知道自己对信王感情究竟是什,却也无师自通地学会利用自己优势——信王对孩子有很高耐心,而他恰好还是个孩子。
对此,空潋只想说:哪有什
这个疑问在童阁老和邹相心里转两圈,两位手握实权老臣看向起身如同个普通小辈般向他们问好信王,心中都有答案。
信王依旧对先帝忠心不二,而陛下已然得到信王忠心,有底气,这精气神也就上来,人也与昨日不同。
孙治也是先帝遗命见证人,更在先帝驾崩后几次挡去太后和齐王难防暗箭,邵瀛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因此这样重要谈话允他在场。
以前是他被生母把持,前朝后宫均没有人脉,未来前程皆堪忧,又被宫中层出不穷阴暗手段郁心,故而没有掌权为君迫切想法,破有几分得过且过颓丧。
而现在……
如何?
唔……
空潋略感为难地蹙蹙眉,遵从信王人设,道:“回陛下,臣觉得……都好?”
但见端坐于上位小皇帝露出些许失落神色,他又补句:“不过这茶确要比其他茶好些,臣是粗人,只能辨出此茶香气与众不同,想来陛下眼光总是不会错。”
废话文学,但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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