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慌里慌张地扯好几个听起来十分有道理,可细想之下却很有点儿站不住脚理由。
在边上候着孙治早在信王进来时候就出去,暗卫们从来不会在陛下与信王独处时候窝在房梁上,于是此时御书房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就算是邵瀛想找人支个招,他也找不着人。
空潋坏心眼地看着他像只打不开奶瓶盖子小奶猫似急得团团转,直到他得不到答复险些就要被急哭,他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好,那日后臣天天都来。”
顿时,邵瀛脸上如同雨过天晴般,朝着眼前人露出个极为灿烂好看笑容。
*
就算他不说,御书房外侍卫也不会拦着摄政王,这皇宫里除后宫不能随意出入以外,哪里还是这位爷不能去呢?
空潋进来,先是左右看看,再向邵瀛行礼,然后才问道:“陛下,童阁老和邹相呢?臣记得今日是二老教您策论啊。”
怎人不在呢?
是他记错?
邵瀛道:“信王没有记错,今日确是童阁老和邹相教导朕策论,只不过……”
答应与否,朝中都免不阵动荡。
若是信王答应,以信王之势与陛下之威,满朝文武只能有个选择,那就是俯首恭贺,便是言官之首裴大人也得折腰。
但若是信王不答应……
哎哟,光是想想他老头子这个心啊就止不住地跳,冷汗都要冒出来。
信王不答应,便是陛下也不能逼迫分毫。往好想,是自此君臣之间犹如严冬,勉强维持着表面君臣。
作者有话要说:
空潋:逗爱人真好玩,嘻嘻。
PS:明天要陪闺蜜去做阑尾手术,她是容易发炎体质,所以明天要天守在她身边,要请假天。在这里先和小可爱们说声,后天日六啊,!
他顿顿,像是个像家长炫耀孩子般微微抬抬下巴,“童阁老和邹相说朕策论已然完美,余下需要朕自己去领会,他们已是教无可教,不仅是今日,往后也不会再因此进宫。”
他们也教完?
空潋犹豫下,迟疑道:“那……臣也不来?”
之前还有童阁老和邹相帮他打个圆场,显得他天天往宫里跑没有什大不,可现在他们都教完,以后也不来,就他个还天天往宫里跑,是不是……太显眼?
闻言,邵瀛笑脸立刻拉下来,他急匆匆地走下来,拉着信王袖子道:“怎能不来呢?朕,朕……朕还要听您给朕讲边境事呢!哦,还有,朕对打仗也很感兴趣,朝中武将无人能除您左右,您自然当仁不让啊!”
往坏想……那可不能往坏去啊!
孙治表面派淡然,实则内心长吁短叹,陛下怎就偏偏相中信王呢?倘若是别人还有可能,可信王……信王是何许人也,哪里会轻易就范啊?
想不到他孙治伺候两位皇帝,竟在这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年岁遇上这样件令人不得不胆战心惊大事,奈何他只是个太监,那是半点法子都没有啊。
恰逢此时,安三喜眉开眼笑地进来通报:“陛下,信王到!”
邵瀛眼睛顿时就亮:“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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