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苍啷声,似有利剑出鞘,身着重紫王服信王犹如霹雳闪,仅在眨眼间便将那还来不及从青石板中脱身妖邪斩于剑下。
非人头颅滚落在尘石中,腥臭黑血顺着剑身落下,执剑信王如同这利剑般锋芒毕现,刺得人不可逼视。
登时,险些乱作团大殿之中安静异常,针落有声。
空潋环视四周,精神力外放,确认在场人中是否还有如同这舞姬般,与妖鬼做交易,突然异变人。
被他扫视到人纷纷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唯还好好坐着除震怒不已陛下,就只有信王、邹相和两三个久经沙场身血气武将。
再看那被呵斥舞姬,别舞姬都已经颤抖着跪倒在地,偏生只有她竟还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低垂着脑袋,将被侍卫捉拿也没有任何反应。
不对劲……
邵瀛才要开口,便见那舞姬陡然抬起头来,美目瞪圆犹如铜铃,嘴角两边撕裂开来,张嘴吐,竟伸出条小臂长细长黑舌。她浑身抖,四肢竟瞬间拉长,宛如只人形蜘蛛匍匐在地,古怪长啸声,冲开侍卫就朝他扑过来!
“护驾!”
清闺房私话。
总之,活脱脱个尤物!
不少大臣都看直眼,端着酒都不会喝,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眼中尽是痴迷。
空潋暗自冷笑声,又是个只看得见眼前利益断见之人,和妖鬼做交易,如今也就只剩下这张皮囊。
殿中舞姬越跳越快,越跳越媚,身上散发香气几乎要将整座大殿填满,场寿宴硬是被她支舞衬得仿佛置身于到处都是靡靡之音极乐盛宴中,好几个定力不够意志力不强朝臣甚至已经露出丑态。
邵瀛定定地看着殿中执剑而立信王,只觉心跳如雷目眩神迷,有什东西正要疯狂鼓动着破土而出。
环视圈后,空潋给覆盖在京城上空精神力网下达新命令,大面积搜索类似舞姬这样存在,旦查到,立刻就地格杀。
他挽个剑花,将手中利剑背到身后,
几个武将虽被这变化骇得目瞪口呆,却还是噌地下站起来,想要扑上去拦住这怪物。
他们这声喊得跪地不起众人不明所以,待小心翼翼抬起头来,看到表示这般恐怖怪物扑杀至最高位。
时间,殿中尖叫四起,几欲乱作团。
而殿中还有人比那几个武将更快,那人便是信王。
无人能看清信王究竟是如何行动,他于瞬息之间从陛下身侧来到异变舞姬面前,只脚,就将轻易冲开十数个侍卫包围狰狞妖邪踹进已有百年历史青石板中。
而被这舞姬火力全开魅惑勾引着主角确实剑眉紧蹙,眼中只有看到脏东西厌恶至极,哪里有半分痴迷?
“放肆!”
年轻皇帝抓起手边酒盅便掷出去,那酒盅被大力地扔到舞姬脚边,声脆响还不够,下秒便是雷霆震怒:“太后寿宴之上,企容你行如此下流之举!侍卫何在?还不将此人拖下去!”
当着他面就敢如此肆意勾引他心上人,可见此人私下里是如何放荡,真是该死!
陛下震怒呵斥之下,被舞姬魅惑众人犹如被兜头泼盆冰水,狠狠打个激灵,惶恐万分地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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