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鱼扭头,似是轻瞪般地看着李青山不说话。
李青山亲他口,笑声越来越大,“既然如此……”
李青山吹灭炕桌上灯,把人压在身下,“们还是做点别吧!”
……
天气冷,做那事时候得
柳鱼从针线筐里翻出条他已经绣好帕子给李青山看。
帕子下角是朵紫色秋菊,图案清新,色彩漂亮,针脚细密。
“手这巧!”李青山毫不吝啬夸奖,抱着人嬉笑道:“好看!”
柳鱼看看他,复又快速移开眼,缓缓道:“想拿出去卖卖试试。”
他如今已与李青山做夫郎,自该同操持家中生计。且他还有些自己小心思——想存些完全属于自己银钱,将来支配时候不用看人脸色。
柳鱼看他眼他浑身充满水汽样子,把窗户合上。
李青山蹬掉鞋爬上床,把从背后抱住柳鱼,“冷不冷?”
老实说,是有点。不然他也不会现在就脱外衣上床,坐在被子里。
柳鱼老老实实地答。
李青山把被子往上提提,搂人搂更紧。
山雨欲来,外头人仰马翻,都是喊着抢收粮食声音。
丛春花赶紧拿着刮板和木掀出去,她家谷子早已经进粮仓,李大伯家可还在打谷场上晒着呢。
柳鱼和关老太太把院子里晒东西快速收拾进屋,又把鸡圈、水缸盖上,也拿着家伙什去打谷场上帮忙。
拿着刮板人趟趟用力推着把谷子堆到起,拿大扫帚人清扫着负责清理刮板遗漏谷粒。孩童和老人撑着麻袋,有力汉子站在谷堆前掀掀地把谷子铲到麻袋里。
打谷场上到处都是人。
“好啊。”李青山笑道:“到时候卖银钱你自己收着。”
柳鱼闻言,心头微动,轻轻点点头,又拿起绣绷子接着绣帕子。
可李青山委实太不老实,会儿在他耳侧轻轻吹气,会儿手捏捏他腰侧,还…还戳着他。
在接连下错好几针之后,柳鱼表面镇定终于装不下去,他把手头针线活放下。
李青山还问:“怎不做?”
他身体火热,身上还有股皂荚清香味儿,柳鱼不大自在,接着拿起小炕桌上针线,开始做活。
李青山下巴搁在柳鱼肩头,问他:“这是做什?”
柳鱼道:“绣帕子。”
棉布是丛春花找给他,家里以前做里衣剩下。按说绣帕子用绢是最好,但绢布贵,他手里只有卖凉粉积那十几文钱,再者也不知绣帕子能不能在这里卖出去,因此先暂时用棉布绣两条卖卖试试。
绣线是前几天和李乐容起在下乡小货郎那里买,三文钱束,他买五种,便宜两文钱,用是这些日子断断续续卖凉粉积铜板。
不会儿,李青山也拉着板车赶来,把已经装好麻袋扛到板车上,车车地往李大伯家粮仓里放。
好在李大伯家之前早已经碾好收拾好相当多部分谷子,现在打谷场上剩有限,抢收人又多,总算是赶在下雨之前都收拾进仓。
秋天雨细细绵绵,凉风拂过,总是带着几分愁意。
柳鱼坐在炕床上,静静地望着窗外雨发呆。
李青山洗过澡回屋,瞅见这幕,不免笑,问他:“不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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