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哼哼两声,将柳鱼翻过来,脑袋在柳鱼肩窝磨蹭好久,才抬起头问柳鱼:“那是你良人吗?”
“知什礼?”李青山闻听柳鱼夸这人,非常生气,“他若知礼,就不会私下去找容哥儿说话!”
李青山咬咬柳鱼耳垂,愤愤道:“以前可是避嫌看都不看小哥儿眼!更别说主动去跟人家小哥儿搭话!这是个登徒子!”
是吗?柳鱼想说那上次新婚时去外家走亲时候遇见那个寡哥儿是怎回事,人家跟你好像挺熟。
但柳鱼到底没问出来,只挣脱着李青山怀抱闷闷道:“不跟你说。”
“说说说!”李青山在柳鱼小脸蛋上亲口,刚惹人又哄人。
乐容神经大条,年纪又小,整日除吃吃喝喝几乎不想别,点未觉。
晚上,柳鱼把这件事讲给李青山听,惹得李青山捏他小脸,“你也没比容哥儿大几岁。”
柳鱼瞪他眼转过身。
李青山逐上来,从背后紧紧抱着人,脸贴在柳鱼耳边说:“别生气。”
柳鱼当然没真生气,他缓缓道:“你有空出去打听下那人家世人品如何,免得日后生什事端。”
柳鱼好不容易开始同他商议事情,他可不能叫柳鱼惹气以后再不同他说这些。
柳鱼这才又道:“女子和小哥儿在世上活得本就比汉子艰难,若是能遇到个中意自己人,比寻常盲婚哑嫁日子好上许多。”
这下换李青山不高兴,幽幽道:“你婚前也没见过。”
这人怎回事?今天总抬杠!
柳鱼生气道:“这不是回事!”
他与李青山讲这件事,自不是说笑逗闷子玩。汉子在外头认识人多,他是想叫李青山打听清楚那人底细。
若是人品不错,平日里有他看着,这人偶尔同容哥儿说几句话也不是什大事;若是人品不好,容哥儿就得尽量躲着他,免得他在背后乱说坏容哥儿名声。
李青山道:“打他顿就好。”
“怎能如此?”柳鱼道:“本来容哥儿同他没什,你若是去打人家顿,传出去倒叫人觉得容哥儿像是同他有什似。”
“再者,伯娘如今已经有为容哥儿议亲意思,瞧着那人模样周正,看来也是个知礼,若是家世人品不错,兴许是个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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