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转,李青山手抱着人手举起来挠着柳鱼痒痒肉,嬉笑着说:“你心里也不是全然没?”
柳鱼想躲闪但恐闪腰,只能被李青山挠眼睛覆层水光。
李青山住手,柳鱼痒意笑声停才低下头看眼前人。
这样俊朗、炽热和主动人,他又能真冷下心肠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可…若交付真心,这样人有日也抛弃他怎办?
只是,那晚……
直到他再无气力、昏昏欲睡之时,李青山方在他耳边说他会直等,也会用辈子向他证明。
柳鱼那晚又次垂下泪。
现在……
柳鱼想起那晚事后,很是不好意思。
思考两日,除却叫他心越来越乱之外,他没想到任何答案。
“没有。”柳鱼这样说。
“骗人!”李青山把柳鱼抱更紧,下巴抵在柳鱼腹部,仰着头问他:“是不是那日问你话叫你觉得有负担?”
柳鱼抓着李青山衣服手不由得紧下,还是说:“没有。”
“嘴硬。”李青山佯瞪他眼,手不老实探进柳鱼小袄下摆轻捏着柳鱼腰。
还滴答着水。
柳鱼取布巾给他,“外头冷,回屋吧。”
李青山唇角翘着伸着头,意思不言而喻。
两人回屋后,李青山坐着,柳鱼站着帮他擦头发。
气氛沉闷,李青山心中微微叹气,暗道那日太急躁。
柳鱼方才蓄在眼睛里水光终于落下来,正滴在李青山脸颊上。
李青山心疼死,给他擦眼泪,“怎哭?”
柳鱼咬着嘴唇说:“是你挠。”
李青山没忍住笑声将他放下来,掏出帕子给他擦擦眼泪,方才道:“不问,你也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柳鱼点
李青山轻笑声,矮身然后仰着头在柳鱼唇上落下吻,“叫你想话呢,你在想什?”
柳鱼轻瞪他眼。
这样好像又有点活泼样子,李青山唇角上扬,矮着身子太累,李青山圈着柳鱼腿将人直着身子抱起来。
他好像直都很喜欢这样抱他,点压迫感也没有,叫柳鱼觉得不必仰人鼻息,自己才是居高临下那个。
“说要怎样等怎样证明是事,你忧心什?”李青山说:“还是……”
晴天白日,柳鱼没他那厚脸皮,躲闪着。
李青山猛然站起,抱着柳鱼个侧身就将他围困在桌子和自己胸膛间无法动弹,笑着问他:“那日是怎同你说?”
他久久未答后,李青山垂头丧气埋在他颈侧说该拿他怎办才好,他心里正愧疚着不知该怎办时候。
这人就立刻抬起头扬着张笑脸说,“那你补偿吧!”
自成婚以来柳鱼从未在这事上拒绝李青山,更何况那会儿。
句话叫夫郎又缩回去,对他恭敬有礼,那几日活泼劲儿都消散。
头发上水气微少,李青山就把柳鱼手中布巾拿下来放在旁桌子上,又转过身抱住柳鱼腰,问他:“这两日怎不开心?”
柳鱼手轻轻抓着李青山肩膀处衣裳,垂下眼看他。
就是这个男人,那夜里句话叫他心跳得厉害却又彻底清醒,他不该也不能再沉陷下去。
可李青山现在待他是真好,他又该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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