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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事情李大伯没叫李青山再出面,而是他和能说会道李青河起去办。
朱兴有那结义兄弟刘大也是个豪气,“既是大哥兄弟,那便也是兄弟。”
他听李青河说王有才这人,琢磨便道:“这人鼠辈,目光短浅,都用不着请楼里等姑娘。”
个半老徐娘略微包装
李青山轻哼声,用鼻尖蹭他耳鬓,“当不知道,你最讨厌人喝酒!”
柳鱼怔,侧过身,抬手环住李青山脖颈,脑袋挨在李青山颈侧蹭蹭道:“你和他不样。”
喝醉酒不会发疯、不会,bao怒、不会打人,而是静静,还爱赖着人撒娇。
“那也不喝。”李青山稍用点力,托着柳鱼臀叫人坐在他腿上。
因他说这话,柳鱼心里麻麻,搂着他脖子很想亲他。
他当场就应,到时便由他牵线叫李大伯与他那结义兄弟见面。
散场,李青山回家,柳鱼他们也吃过晚饭,这会儿柳鱼正在卧房里挑着灯绣花,听见动静,抬头看他就露出笑容,“回来。”
李青山凑上前去,坐在炕沿上,下巴抵在柳鱼肩上,“不是说好晚上不做针线活嘛。”
柳鱼收起来,偏头瞪他,“不是等你无聊嘛。”
李青山笑起来,伸胳膊抱柳鱼。
刘桂英将先前李青山与她说话,又说给李素芝听,打消她顾虑,“那王有才草包个,就是知道被骗,他也不敢闹大。只问你,可对他死心?”
李素芝眼泪登时就止不住,她哽咽着道:“娘,心早就死啊。”
新婚时谁没期待过能与夫君恩爱和睦,而如今和王有才在起每天都叫她觉得恶心。
“那便好,你且记着,不管发生什你都先咬死不和离,也不准他纳妾,要叫那王有才来求着你。”
到时李素芝便好提带着巧姐儿走事情。
他这样专注含情眼神实在勾人,李青山缓缓低下头。
眼看越挨越近,李青山突道:“还没漱口。”
柳鱼登时嫌不行,扑通着腿从李青山怀里爬起来,躲到炕另头去。
李青山气得不行,站起身来瞪他,“等漱完口再好好收拾你!”
柳鱼抱着被子在炕床另侧笑得不行。
柳鱼问他:“事情说得怎样?”
“说妥,朱大哥为人仗义。”李青山想马上就能叫他大姐脱离火坑,心里就高兴。
柳鱼微微放下心,才注意道:“你没喝酒?”
李青山得意笑,抬起头叫柳鱼靠在他怀里,自吹自擂道:“像这般绝世好郎君不多。”
说什话,柳鱼抬眼抿嘴憋着笑道:“你好大脸。”
这般说定,李青山便要找人搭线,他头个想到就是朱兴有。毕竟认识人里头也只他在城中有些薄名,且为人颇为义气和守信。
倒也是巧,那朱兴有恰有个结义兄弟是在青楼里做打手。
李青山牵线,李大伯家先请朱兴有吃饭。上次也是块喝过酒,后头李青河还几次去找朱兴有请教些养猪事情,其实已经颇为熟。
朱兴有是个爽快人,李家也不绕弯子,便由李青河开口说此事。
果然,甚是疼爱女儿朱兴有听拳头都硬,“这人竟如此苛待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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