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介绍完毕,手术台上很快被搬来两具很新鲜“尸体”。
都是颇为年轻男人,衣服被粗,bao地褪下,露处青白僵硬身体。
他们紧紧闭着眼,脸色乌青,头发上竟然还沾点湿润泥土,像是刚从坟墓里挖出来样,腐烂程度都不样。
很逼真,但光凭眼睛云芽肯定没有办法判断到底是真还是假。
他只能在台下看着两个戴着鸟嘴面具医生熟练地拿起锯子。
是要比……谁能解剖得更快?
目光触及云芽迷惑眼神,戈斯含糊地解释句:“今天会有两位医生登台。”
演出没会就开始。
戈斯挑位置很靠前,视野很清晰,这也让云芽切实体会到这个地下表演受追捧程度。
两位带着鸟嘴面具医生出场时候观众席上阵骚动,看来这两位医生也是地下表演常客。
舞台上已经准备好,搬上来几个类似于手术台台子,表面很光滑,反射着冷冷光,还摆上不少用于“解剖”道具。
例如造型很夸张锯子和砍刀,还有些用于专门手术手术刀和钳子。
戈斯带着云芽落座。
底下观众席几乎都坐满,面孔在灯光照射下看得不是很清楚。每个人都眼睛好像都是黑洞洞,但当云芽再仔细看时候,就看他们或陌生或眼熟面孔。
都是小镇上居民,他们神情比在怪奇马戏团时候还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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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芽跟着戈斯马车来到处很隐蔽教堂门口。
这是间很小教堂,最多也能容纳几十个人进去祷告,除最虔诚教徒没什人回来。
但是戈斯带着他进另个门,云芽很快看见个深深地道。
墙壁上挂着灯,又长又深,七扭八歪,不知道要通向哪里去。
医生们话并不多,也不和观众交流,径直举起手里锯子。
锯子很锋利,割开皮肉,连坚硬骨头也能锯开,很快就把手术台上“尸体”条腿卸下来。
血浆溅地,刺目红印在云芽眼帘,耳边
云芽和戈斯混在群堪称狂热观众里面显得有点突兀,不过他看戈斯没有和别人起起来叫喊意思就也老老实实坐在下面。
他往旁边看看,试图寻找到那个戴着面具身影。
尤金作为道具师,不知道在今天会不会来。
但云芽巡视圈也没发现,只好作罢。
他目光重新落在手术台上。
云芽拉低帽檐。
自从戈斯和他说过黑发黑眼长相在小镇上很显眼,想不注意到都能注意到之后,他就连头发也想着起遮挡住。
戈斯打扮也很低调,同样带着顶礼帽,没有让璀璨如金头发露出来。
他压低声音,转过头对云芽说:“今天表演是比赛两位医生解剖速度。”
解剖速度?这两个词云芽都懂,但组合起来就让他很迷惑。
“在这里,”戈斯指指下面:“表演地点就在下面,们进去吧,很快就要开始。”
云芽点头,跟着他起下去。
又是在隐蔽地点,又是底下,这个表演场地选倒是不错。
不知道走多久,云芽终于看见光亮。
个很大表演场地出现在他面前,正中是高起层舞台,下面是宽敞观众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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