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却有脚步声传来。
姚黄似乎也听到院中有说话声音,鬼鬼祟祟地伸头进来,见谢苏拉着明无应手,两人都
谢苏追问道:“所以已经无碍吗?”
明无应眨眨眼睛,沉吟道:“唔,收拾那只笨鸟是够。”
只见道无形剑气破空而去,迅疾轻灵,向那只不知何时盘桓在空,却还叼着小树枝要来偷袭明无应鸾鸟而去。
谢苏立刻道:“别伤它。”
鸾鸟俯冲下来,堪堪迎上那道无形剑气,并没有被剑气伤着何处,尾羽却是又被削短分,秃得更加厉害。
他语气平静,甚至连郑重也算不上,可是谢苏知道明无应这句话分量。
谢苏低声道:“还有事情想问。”
明无应扬起眉毛,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如果这不是最后个问题,那他现在就要走。
谢苏半低着头,良久,像是下定决心般,抬起头与明无应对视。
“师尊……是什时候醒来?”
总想着别人,给你带来什好处?”
谢苏静静听着,心道:“可你是别人?”
可这句话他是不会说出口,转而问道:“师尊不是也剥去龙骨,化为青山截断弱水,救宁州十万百姓,难道师尊那个时候,心里想是自己吗?”
明无应挑起眉,笑道:“千万别觉得你师尊心怀天下苍生,那可太无趣。只是因为恰好让看见,恰好也管得,能明白吗?”
谢苏嘴角翘,没有说话,他早就知道,明无应并不是故意这说,因为他原本性情就是如此。
鸾鸟吐掉小树枝,悲鸣声,委委屈屈地飞走。
谢苏目光跟随着鸾鸟,直到看到那金红色影子消失在林中,这才回过头。
明无应直在看他,见他转过脸来,径直将那只受伤手伸到他身前,认真道:“伤口疼。”
他肩宽臂长,隔着张石桌伸手过来,姿态还是很好看。
谢苏时不知道明无应是故意,还是那敷上去伤药过十年,已无药性,真出什问题,没有多想,握住明无应手,想帮他拆掉伤口处包裹棉布。
元徵或许骗他,但是沉湘话,谢苏直到现在都还记得。
明无应强令龙骨归位,又动用剑意太过,折损心力,需要沉眠十年。
可是从逐花楼春掌柜口中,谢苏听到却是十年之前,明无应离开蓬莱,去往酆都寻找牧神剑。
而自己重生之后,立即遇到明无应,又得知他下山来只是个分身,所以有这问。
明无应似乎很知道谢苏是什意思,似笑非笑道:“你是觉得伤还没有好是?”
世人大多以为,修为越高地位越高人,就越该担负起更大责任,但是对明无应来说,救十万人也好,救百万人也好,他其实只是顺手而已。
“告诉你也无妨,天门阵汲取天地灵气,被毁去半,仍能缓慢复原,留下法力在阵中,只是为制衡。”
明无应又道:“你身上朱砂骨钉是取下来,其上禁术也随之烟消云散,这个你不用再管。”
谢苏抬眸,预感到明无应接下来要说话。
“至于元徵,他跟沉湘样,这十年间,次也没有出现过,”明无应淡淡道,“以前没心思去找他,至于以后……当然是要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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