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之不耐,撩起眼皮看人时泛着冷光:“你怎知道?”
男人会错意,没有理会到秦谨之语气里嘲讽,反而继续津津乐道:“因为们公司旗下产品正和他们搞联合开发呀,双方行程多多少少都会解点。”
秦谨之听到后不知想起什,干燥洁净手指玩起桌上放着钢笔,指尖转着漂亮圈,漫不经心地问道:“话说23号那天你们有谈合作吗?”
“啊,你问这个干什?”
秦谨之解释:
客户点点头,撑着脑袋想想:“那还是走诉讼程序吧。”
秦谨之颔首,从桌面上拿起电话喊来手底下个实习生,“卷宗你按照顺序整理好,序号写在页脚处,有什不会问隔壁简律手下助理。”
做完切后秦谨之看眼面前男客户,虽说他没说,客户还是能隐约看透他眼神潜藏意思:怎还不走。
客户:“·····”
他扯着嗓子咳嗽几声,开始打感情牌:“你就没觉得有点眼熟?”
长辈在,他就敢这样走,真是点面子都不给。”
“算吧,谁叫他哥在商圈占领席之地呢,还能怎样,忍着呗。”
秦谨之照例跟上次样在客厅里等着,门锁咔哒声被打开时,秦谨之动作迟钝地望着门口,反应过来后下瞬立刻起身,温霁带着身浓烈酒气迎上来。
“去哪里?”秦谨之明明知道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温霁抱着秦谨之脸颊埋在他肩膀上,臭烘烘酒味将秦谨之衣服都沾染上几分,他桃花眼微微弯起,“谈事啊。”声音说得义正言辞。
秦谨之慢悠悠地抬起眼看他,端视半分钟似乎并没有印象,正欲摇头被对面男人拦住,“们初中同学你都忘记啦?坐你后桌来着,你记性也太差,温霁都对有点印象。”
秦谨之嗯声,并没有想要叙旧意思。
“哎,在你面前提温霁貌似不太好吧,你俩以前可水火不容来着。”他消息闭塞还没有得知两人已经在起事实。
“无碍。”秦谨之说道。
男人继续说:“不过你们都挺不错,个合伙开律所,个正准备开上市公司,再加上他头上有个大哥事事替他撑着,费不多少心力。”
秦谨之眯起眼来,眼白处因为熬夜而泛着细细红血丝,最终没有说话,将昏沉得走路都踉踉跄跄温霁搀扶到沙发上坐着,“去给你找点醒酒药。”
温霁阖上眼睛又缓缓睁开,声音咕哝低迷地说:“好呀。”可盯着秦谨之挺括背影眼睛却是片清明,虽然依旧潮红着脸,眼底却没有糅合分醉意。
“对方将生产机器名下商标撕毁,再换上自己自己旗下设计字母商标,到时候会先向工商局那边申请处理,等证据收集完毕后,看你是愿意私下和解还是起诉法庭,不过年底法院都堆不少案子,处理完毕竟得三个月后。”秦谨之翻几页卷宗资料说道。
“你觉得哪种比较好?”客户是个年纪三十左右男人,相貌般,穿着称不上十分考究,但是做工质量也不差。
秦谨之关上手里卷宗,往办公红木桌面轻轻扔,金灿灿阳光从百叶窗透进来,映着秦谨之瞳仁也变得浅淡:“不好意思,们不替当事人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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