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慎嘴里干巴巴,心里像被火烧,他握紧拳头,叹口气道:“实在不行,与那白烬硬碰硬打上场。”
他眼里像是卧着只猛虎,“就当只为那个不争气儿子,其他概都
听童慎脸更黑,他抓起桌上茶杯“砰—”声摔下去,生气道:“那你来找干什,你怎不去衙门?他不过个刚升迁小将军,就能把你拿住?周琮,你怎被他个毛头小子给牵住鼻子。”
“……”周琮话到嘴边,却先是咳声,他对着周围童慎那些不吭声手下沉声道:“你们先下去,等人到再进来通报。”
“是。”下面人松口气,赶紧退出去。
周琮重新看着童慎,“怀谨,你为太子殿下做事,如今站在同条船上,子启入狱不担心吗?你自己儿子斤两你当摸得清楚,你又为何没管得住他,倘若他对白烬说些什,你又如何自处?又让殿下怎办?”
周琮脸上也露出担忧神色,“已经派人去衙门里探听,何况白烬手里是带着兵,当初错过好时候,这会儿拿不住他,若此刻去衙门大开牢门放子启,他怕是能让人把戳成筛子!”
孟凛团团围着,仿佛怕他跑掉,出府就让他上马车,直奔淮水码头而去。
***
童家乃是建在江边高楼,离淮水码头很近,坐在其中便能望见浩渺淮水,永不停息地汹涌而去,江水流到远处桐柏山侧,便陡峭地转个弯,恰似桐柏山正是江间凸起孤山,但其实不然。
童家高楼建得比淮北城墙还要高,雕梁画栋红楼上挂着灯笼,好不气派。
只是前段时间那灯笼换成白色,早先童子启溺亡消息已经传出去,现在正有人搭起梯子拆着白丧。
“况且那……”周琮声音低几分,“那应如晦可是六皇子人,那你猜白烬又是谁人?”
周琮话里满是忧虑:“他们此番前来,怕就是冲着你来。”
童慎听不吭声,心里气恼被堵成烦躁,只好发泄似往那桌上砸拳头。
周琮眼神凝重,眉目拧出褶子,他思索着道:“从开始余氏事情走漏风声,你明明早派人拦住那余家老妇,她是怎跑到京城去?就算应如晦只是来却余家事情,早将切打点干净,这事情缺口,还是在于子启,他是怎恰恰好出现在白烬面前?”
“怀谨,你跟着急没用,还得长远地想想。”
童家大堂里,当家童慎正发大火,他面色铁青地来回踱步,那本就凶恶脸上怒目圆睁,仿佛是个黑脸阎王,周围手下谁也不敢触他霉头,低着头不敢吱声。
“怀谨。”坐在堂上周琮沉沉地喊声,怀谨是童慎字,如此文绉绉名字有些不合他相貌,如今很少有人如此喊他,周琮道:“你这般走来走去也毫无用处,晃得人头昏。”
“周大人。”童慎阴沉着脸走到周琮身边,“如今落到那白烬手里是儿子,可就这个儿子。”
“那能有什办法。”周琮脸上也不悦,“众目睽睽,子启是如何出来?他又是怎出现?”
“怀谨。”周琮脸色晦暗:“你最好希望他不会说出什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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