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插不进嘴,也不敢反驳。
秋筠面色缓些,她又在摆弄琵琶,边轻拢慢挑,边缓缓道:“近来京城里说还不都是那个小将军,白烬现在风头正盛,眼红他人也多着,昨日就有个人喝醉酒在这楼里疯好会儿,记得那人……好像是叫司马平。”
“司马平?”孟凛不作别发表,只继续听。
“他也是在羽林军中任职,大概是那位小将军新官上任,把火烧到他身上,说是借着什由头打他顿,他昨日花好大笔银子,喝醉酒,当着整个楼骂白烬好大通,连楼里妈妈都拉不住,看来是梁子结得大。”秋筠指间不停,“这位小将军年少,势头也猛,就怕他分寸尚欠……”
秋筠不往下说,弹着琵琶哼小曲。
,“你怕是还要在风雨里添上霜雪,才能不枉你来趟京城。”
“诶——”孟凛睁眼否认道:“姐姐怎就要这样说,来京城可是奔着前程来,存是要攒钱给姐姐买胭脂水粉心,下回再空着手来,怕你把赶出去。”
“那行……”秋筠连白眼都翻得秋水般,“这是你自己说,城北酥时坊胭脂,二十两盒,等你下次给送过来。”
“……”孟凛这回是真惨然地苦笑下,“姐姐,你算算多久没回江家,江桓还生着气呢,如今住都是住在那个冤家府上,白小将军手里钱可不好借。”
“白小将军?”秋筠剥半葡萄皮停下来,“白烬如今可是京城里炙手可热人,你竟和他扯得上关系。”
孟凛眼皮微沉,思索着什……
等到曲子完,孟凛从怀里拿个纸条出来递给秋筠,“今日不过寻个时间来见见姐姐,这纸上有些人名,还请姐姐记便烧掉,若是遇上他们事,想让你帮忙留意番。”
秋筠拿在手上打开,她看眼不禁抬手舒舒眉,“你这是……要……”但她又摆摆手,
“与白烬……”孟凛咬着白烬名字,他弯着嘴角向秋筠玩笑,“白小将军可是朝中倚靠,淮北那事小将军也算是立大功吧,今后前途无量,这不也跟着沾光。”
“是……”秋筠能把孟凛玩笑话全捡出来不听,她想着道:“白烬也是从淮北回来,你们二人相识也不奇怪。淮北事闹得可凶,那个淮北巡抚胆子也是真大,但要说这事儿是他个人主意,如今人人心里猜测也多,还把那位不参政事温国公给拉出来说许久。”
“温国公家潜心修佛,他也是这京城里老人,猜……”孟凛没碰那杯酒,反而是倒水,他浅浅喝口,才道:“他应当是得消息便入宫去,当初让周琮留在淮北,是来于这位温国公恩旨,这趟入宫请罪免不,但他向淡泊,皇帝也应当不会追究他。”
秋筠丢葡萄进嘴里,没好气地看着孟凛,“你都知道还来问做什,孟公子耳目更是通顺,个弹琵琶小女子,跟你在这里谈论什国家大事。”
“姐姐怎还生气。”孟凛跟着赔笑,“姐姐手里琵琶哪里就只是琵琶,惜命,心里可敬着你,之前事不是猜就是陈玄告诉,这几日,这几日京中发生何事?这可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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