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摇摇头,还是点燃安神香。
孟凛果然入睡地很快,清浅呼吸有节奏地响起,白烬也就准备走。
可他脚下又是顿,白烬往回看看躺在床上孟凛。
白烬来便紧攥手才缓缓松开来,他总是清醒克制,可当他缓缓吐出口难以抑制气来,他又转身走回去。
屋里其实有点点外面灯笼透进来淡光,却是连影子都透不到墙上,白烬弯着身子,他凑近去看孟凛。
白烬是在怪自己生病没告诉他,还是……知道什吗?
“小公子……”孟凛耍赖般地张口道:“头疼。”
白烬心里很想骂他:疼死他得。
可白烬又手间轻轻地扶上他肩头,孟凛很是配合地跟着他动作躺下去,他边轻声地说:“明日雪化更冷,让人给你屋子里加些炭火,下次病就说,从前也没见你这见外。”
孟凛微闭着眼不禁笑下,“是怕你,怕你不高兴。”
”
既然白烬都知道,孟凛也就喘大气样地咳声,他坐着靠在床上,“雪天冷,这些年来染个风寒也不是什稀奇事,怕打扰……”
孟凛“你”字还没说完,白烬已经伸出手来探到他额头上,靠在床上身子没处后退,暗夜里孟凛奇怪地轻颤下,“……没事。”
“还说没事。”白烬表情看不清楚,他仿佛是轻叹声,“额头这般发烫,让人去给你请个大夫来。”
“不用。”孟凛趁着白烬手还靠着,拉他衣袖,他勉强笑笑,“也不是不通药理,明日换个吃药方子就是。”
孟凛呼吸是炽热,白烬凑近便有耳鬓厮磨错觉,连着安神香味道缭绕在身侧,白
白烬今日不像座冰山,孟凛觉得他身上都是暖呼呼,他心底不经意地跳几下,这刻他觉得自己很没有出息,他突然不想隔着千里万里同白烬愈走愈远,京城里人数不过来,可没有第二个白小公子,会对他如此这般。
“白烬,你那安神香味道很好闻。”孟凛嗅着味道白烬还没走,他实在是睡不着,头又疼得厉害,便问道:“可以给燃些吗?”
白烬听到安神香时候眼皮跳动下,“好。”
点香时候白烬还有些迟疑,孟凛仿佛对这味道没有抵抗,总是闻就睡着,白烬现在都怕他闻久对身体不好。
可自己怎就闻没用呢?
和孟凛这般靠近地待着,白烬心里是又气又砰砰跳,孟凛还是那般弱不禁风,早先自己受伤没有立场说他,可如今看他连生个病都要瞒着自己,白烬还是忍不住有些难以压抑心中感情。
而且,白烬知道孟凛去见齐恂。
孟凛做什他都可以不在乎,唯独不想他离开自己。
“孟凛,是担心你。”白烬尽量语气正常地对暗处孟凛说道:“你从前跟说话时候套套道理,怎到自己身上就不作数,嘘寒问暖讲究时宜,逢场作戏也分场合,偌大个京城,你真不能坦诚点吗?”
孟凛拉着白烬衣袖手顿时松开来,白烬也把手收回去,孟凛张几次口,他现在脑子仿佛有些转不过来,他又回想遍白烬说什,他好像想不通白烬意思,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太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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