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齐越本要炸毛,却被齐恂眼神看得心头冷,只好立马偃旗息鼓地不敢再说。
这时方扶风来禀报,齐恂在案边端正衣冠,才冷声召他
齐恂被他解释得有些不顺,他捋捋,“今日那个琵琶女同孟凛可是相识?”
“这哪知道,不过看那场景,应该是不认识,家美人今日要弹琵琶,应该是见他是个读书人,就想让他写首词来唱……”齐越气得牙痒痒,“这样来还让他今天借名头出风头,怎能不生气?”
“你家美人?”齐恂放下茶杯,“这个琵琶女又是什来头?你什时候收心,对她……”
“她其实……”齐越挠挠头,他笑,“就是听月楼里弹琵琶,她长得漂亮,唱歌好听,琵琶也弹得好,不过京城里弹琵琶这多,也不是非听她不可,就是觉得……她弹琵琶像……”
齐恂眼底微沉,“像暮云?”
这日东宫更是戒备森严。
“二哥,你就别生气。”齐越被齐恂带回宫,他拉着他太子哥哥衣袖,可怜兮兮道:“都是那个小白脸惹,才烧他文章出出气,咱们可是兄弟,你可别因为这事儿就罚啊。”
“糊涂。”齐恂脸色难看,今日他并未受伤,但遭刺杀没人还能心平气和,“梅花宴岂容你胡来?”
他拂袖往案边走,“朝命途多舛,如今正是着急用人时候,朝中势力盘根错节,世家之力难以撼动,清寒学子没有时机,将来朝中浑水如何才能搅得清明?更何况……”
齐恂拉着眉眼仿佛谆谆教诲:“今日如此多学子在场,天下文人手里笔都是利刃,你就不怕来日惹出什祸端吗?”
“怎?”齐越手心捏紧,“二哥也觉得她像暮云姐?”
“可是暮云姐都死这些年,她又无亲无故,就是听她琵琶心里顺畅,留个歌女在府里罢。”齐越把手撑在案边,“二哥,这你不会拦着吧?”
“你又不是尚且孩童。”齐恂脸色缓些,“自己选,别让人钻空子就行。”
“那是自然——”齐越深感自己逃过劫,他又试探道:“那二哥,你能不能再帮教训教训那个……”
“孟凛?”齐恂拧眉,他严肃道:“这个人,你之后不许再动。”
齐越愣下,他又跟上去要拽着齐恂衣服,“可是二哥你在啊,们可是亲兄弟,虽不是母同胞,可你母亲是家同出亲姊妹,岂是旁人可以比,只要有你在,有什好……”
“齐越。”齐恂稍微厉声打断他,出口后才又语气缓些,“又能替你遮掩多少,凡事也要有分寸,从前上书给父皇弹劾你折子拦下多少,你真不能如此任性下去。”
说起折子,齐越露些凶相,“那个个老头看是活腻,要是惹二哥不快,明天就去收拾他们。”
“……”齐恂被他气得心里发堵,他端着案边茶喝口,这才顺过气,“说吧,你同那个孟凛,有什恩怨,你要这样坏他前途?”
“他勾引家美人。”齐越想也不想道:“今天来路上遇到他坏马车,本来拦路是要揍他顿,可见他长得好就想放他马,可他竟然上家美人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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