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都没再说过话。
夜里
近在咫尺眼睛对视着,白烬手里收些力气,却依旧保持着这个动作,呼吸缠绵地难舍难分,白烬极轻地说句:“对不起……”
“……逾矩……”
孟凛心仿佛被什细锐东西扎,隐隐带着疼,难受得他说不出话来,可此刻他也不得不说,“白烬……”
四目相对之下亲密无间,可孟凛说:“你……依旧是相互扶持同僚……依旧是同在屋檐邻里……依旧……像从前那般……”
“好吗?”
可他想不起来,他闭上眼便仿佛被铺天盖地黑暗笼罩,在这昏然天地里找不出丝清明,他耳畔骤然又浮起些他几乎要淡忘回忆——
“他可是南朝派来*细!”
“那是乱臣贼子!南朝不过群叛乱乌合之众……”
“他处心积虑地接近当朝太子,肯定是意欲祸乱朝纲!好在*计没能得逞,实在是报应,报应!”
……
这太突然……
孟凛丝毫没有力气把白烬推开,白烬碰到他嘴唇那刻他甚至闭上眼。
白烬对他……竟是存这样心思吗?燕闪艇
从前比邻而居时,邻家小公子其实并不如何搭理他,沉默寡言白烬同他并没有千言万语可说,他以为是直到秦裴不在,小公子没师父,孤身少年这才将软弱面露出些许端倪,才让孟凛趁机而入地分得几分真心。
孟凛是想将这些真心视若珍宝,可白烬尚且不过十七,他谨守着礼义廉耻与忠孝仁义,他身上还背负着家国期许与希冀,他哪里会懂得这些同世俗相悖鱼水欢情呢?
白烬手倏然没力气,他指节几乎是在颤抖,白烬呼吸声还响在孟凛耳畔,“知道。”
白烬又重复遍:“知道……”
他眼底沉,几乎是微微闭起来,他手已经缓缓松开,这动作没再持续,他慢慢后退着坐回去。
外边正到闹市,人潮汹涌嘈杂声在耳畔响成片,把人心跳声都淹没进其中。
谁也再没说话。
潦草赴死并非他想要,但无数人戳着他脊梁骨对他说三道四,那些不堪入目言语入耳,并非是丁点分量都没有。
他仿佛从深渊里挣脱不,可白烬……白烬是站在光里人,他怎能跟自己道沉沦,怎能被自己怎也分说不清身世给拖累呢?
倘若将他对白烬感情放在情爱位置,他又忽而清醒地想起往后来,若是风光霁月白小将军知道他身世,他是会谨守律法地将自己送进大牢,还是会因为私情而徇私枉法地放自己离开?
那自己又将如何自处,他又如何会有脸面再安放这份白烬豁然捧出真心……
孟凛睁开眼,他轻轻抿下嘴,白烬便缓缓从他脸上抬起来些。
孟凛便在玩笑之余,当真地将自己多少拔到兄长位置。
可白烬竟然在这时候……对他吻上来。
白烬很是规矩地贴在他唇上,与他手间几乎强势力气仿佛千差万别,他温柔得像是春风,连缠绵交缠在起呼吸仿佛都放缓许多。
独剩胸口团烈火烧往四肢百骸,在惊心动魄心跳声中燃得他再不得理智。
孟凛心惊肉跳地想:是不是这般亲过白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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