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认真。”孟凛有些恼样,话却说得不大声,“明明……”
孟凛尚未说完,白烬忽地借着这亲近距离,伸手揽过孟凛肩膀,他微微低头,这距离他几乎听到孟凛鼻息,白小公子眨下眼,再闭眼时,竟是往孟凛嘴上又吻过去。
白烬吻得很轻,像清风不绝地吹着脸,缓缓呼吸落在孟凛鼻息处交缠,白烬手顺势又将他拉进怀里。
冰冷甲胄与滚烫鼻息仿佛让孟凛置身水火,无法直面心仿佛在这刻澄明地站在镜前,他大概……是能听到自己怦然心跳声。
世间天理人伦
“此去凶险……”白烬仿佛欲言又止,竟是只微微沉下眸子。
孟凛心中叹气,历经前段时间事情,白小公子在他面前凄楚模样他看得比往日几年都多,他自以为自己看破他这般面目,却是在“此去凶险”面前又犹豫,战场上刀剑无眼,就算前世白烬能得胜归来,万再有变数呢?如今变数又岂止二。
何况……有些事情就是避无可避。
孟凛见着白烬头微微低垂,这个高度他同白烬竟是正正好地能够平视着,孟凛手指在衣袖里下意识打圈,心中已然打翻遍地百般滋味。
他二人如今相视距离并不算远,不过是日常说话正好位置,孟凛往前扫眼距离,他心中无奈地叹口气。
”
孟凛方才生白烬已然不是小公子感觉,却又被问及桂花糖糕,白烬尚且还是十二岁时候吃过他糕点,那时小白烬吃药嘴上说不怕苦,可谁小小年纪不怕苦啊,孟凛这番不禁偏头想:小公子怕还是小公子吧?
“能吃,此后就有月俸。”孟凛拍着胸脯道:“吃小公子这久白食,下次换来请你吃饭。”
看着孟凛笑,白烬心里竟是又生愁绪,从前离开京城,他只当孑然来去无牵挂,可如今算,至少是几月不能归家,这不舍缠得他心里不乐。
但白小将军言既出,做不出临阵后退事情。
他步子踩得很轻,步就几乎走到白烬跟前,孟凛忽然偏着头,眼神复杂地随意往白烬脸上靠,像是小鸡啄米样地往白烬嘴上啄下。
“……”孟公子感觉自己没干过这种事,他几乎要把自己耳朵都给烧烫,脸上都给这般热意红成并不惨白样子,他随之咽口口水,这感觉太奇怪,明明……明明也不是第次,他心里怎就这别扭呢?
不就是浅浅地亲白烬口吗?
白烬却是只愣瞬,他抬起眼眸惊讶闪而过,却是正经地又拉下嘴角,“孟凛,你……你能不能认真点?”
“?”孟凛仿佛听到什离奇话,白烬这……这这这,他怎能说出这种话?
“那……可以……”白烬不禁抿下嘴,他忽而道:“早就不与你瞒着心意,今日别,至少几月难归,你……你可以亲下吗?”
“?”孟凛怔,怎这话忽然就转到这里?
“……”孟凛面带难色,“不是,白烬,这话你昨日才……”
不对,孟凛反应过来:亲下……是……来亲?这白烬怎还带得寸进尺?
见孟凛脸色变,白烬不禁将心中惆怅显露于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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