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拉着白烬衣袖,“小公子,如果不是你来,今日可就遭人迫害……”
白烬眉头皱,他不太明显地把手抬些,却发现孟凛扯得太紧,自己抽不出来袖子,他端正神色问面前大汉:“你为何要在此生事?”
这大汉从邻县过来,不认得白烬是秦老将军徒弟,看他年纪不大就不以为然,依旧是恶声道:“你管什闲事,老子今天不仅要揍这个小白脸,还要把他带走!”
这恶声之后,孟凛扯着白烬衣服丧气道:“白烬……你帮揍他……”
“……”白烬叹口气,又摇摇头,出剑片刻间就把那凶神恶煞大汉打倒,那人还不可置信地撑地起来,却被白烬剑指在喉间,“你还未回答,为何要在此生事?”
那凶神恶煞大汉扛着把大刀,横刀就把摊子断成两截,书画卷轴滚地,“不识时务,就别怪们不客气!”
言不发就开打江湖人孟凛见得多,他也不怵,还在盘算着怎让陈玄出来把他碎尸万段。
孟凛冷漠地看眼他大刀,正打算后退不小心碰着旁边杯子摔杯为令。
大刀扬,映着当日阳光反射出线白光,那反光却是戛然而止,把长剑顿时穿插其间,锵声将砍刀拦回去。
“白,白烬?”孟凛愣,那后退动作失力气,杯子给轻轻撞倒在地,竟是没碎,还囫囵打几个转,孟凛带着些柔弱地摔在地上。
来。”
“是。”
孟凛才沾客栈床,就立马睡过去。
陈玄照看孟凛入眠,仔细把门窗关好,才去摸索下城中大致情况。
睡意昏沉,孟凛竟是做起梦,又梦见件祁阳往事。
“他……”大汉支支吾吾地看眼后面孟凛,口咬道:“是他,他
白烬外出游历已经个月,怎忽然就回来?
孟凛边还在惊讶,另边已经庆幸自己没把身边陈玄唤出来,下意识地就作出副委屈模样,“哎哟小公子,摔得可真疼。”
白烬击退人,立马就回头看孟凛,他那眼里晃过丝奇怪神情,白烬伸出手来,拉孟凛把。
他敛眉问:“发生何事?”
见白烬,孟凛立刻换种不怵方式,有倚仗似耷拉眉眼,“今日才刚出来做生意,就遇着这个人来找茬。”
孟凛那时候就身娇体弱,虽是有个开医馆师父,但该看病钱他是丁点也不能少人家,天到晚地靠岭中补贴,旁人看他日日闲在家里却又有银子拿得出手,多少会传出些流言蜚语,因而孟凛在外边摆个摊子卖起书画来。
可他画些山啊水也就罢,画人像不仅画仙子神人,还画他自己,画着画着竟给自己惹麻烦。
临县有个财大气粗财主老爷,家中娇养个大小姐,大小姐时逢婚龄,家里又不差钱,照着美男子画像来选,来二去看上孟凛。
那大小姐混账爹手段狠辣,求亲给孟凛拒就起得不到就毁掉主意,先是散孟凛出去拈花惹草流言蜚语,又是找打手过来要砸他卖画摊子。
孟凛呆在家中生几天病,对那流言蜚语可算是充耳不闻,见着别人异样神色心里有惑,却还没来得及询问,就给人当面砸他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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