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小公子说不出这等冷言冷语,他思索番,“以后若同你相距不远,在同城中,你就……”
“……”
孟凛忽地醒过来。
他睁眼便觉得头痛欲裂,脑子里仿佛炸开锅,身子没有力气,孟凛费力地给自己把个脉,无奈地想:“怎,怎这时候病……”
“公子。”陈玄才刚算着时辰回来,本不忍心喊孟凛起来,却没想他自己醒,陈玄凑过去正要扶孟凛把。
“孟凛。”白烬见他收捡着地上东西,还是忍不住问:“你当真不曾……不曾……”
“算。”白烬帮他道捡幅画,“没什。”
“?”孟凛转头想,他忆及今日旁人异样眼神,又想起那大汉说他欺辱他家小姐事情,大概猜出些眉目。
“小公子。”在祁阳时孟凛是个演戏好手,反正那时候他也没什想要筹谋以后,在白烬面前哭次也不算什大事。
“那日不过拒次婚,与那邻县小姐连面都没见过,怎就要去给人当上门女婿?嫁娶之事怎能强求,本是清白之身,却被人求亲不成毁坏名声……”
……他欺负家小姐!”
“你瞎说什!”孟凛立马变脸色,他还不知这几日流言,却是猜着情况已经做出冤枉表情,“定是你家小姐得不到,就要败坏名声!”
“小公子!你见如此身娇体弱,今日分明是他在欺负,怎说这种昧着良心话……”
白烬其实是路听流言,有些奇怪不大舒心,可白烬不是不讲道理人,看着这场合,瞬间就把剑锋指向那个大汉,“他说可是实话?”
那大汉咽口口水,看着冰冷长剑,又摸着额头冷汗,赶忙改说辞:“少侠饶命!……都是拿钱办事,饶命……大恩大德……”
可孟凛有些迷糊道:“陈……陈玄……”
陈玄顿觉奇怪,他犹豫着去摸下孟凛额头,“公子!”
孟凛额头几乎烫得吓人,陈玄摸着烫手山芋般收回手,当即道:“去请个大夫过来。”
“慢……慢着。”孟凛费劲去拉陈玄,“先……先去替……办件事。
孟凛说着将书画取下来,那画上画还是他自己,“早知道就不把自己画得这好看。”
“……”白烬欲言又止,时不知从何处说起,他端详着那画看几眼,把将之卷起来,“你还是……还是先回去吧,去替你付那王大夫药钱。”
孟凛感激涕零,又是顿缠着白烬,白烬才刚回来,就给孟凛灌耳朵言语。
随后孟凛又是问他,“白烬,你说身娇体弱,若是以后你不在,被人给欺负,可怎办才好?”
白烬很想说:“他怎就……这意思像要赖上。”
白烬剑势不改,但见他这样子,顿时就有些心软,“好……”
“不成!”方才还有些可怜孟凛当即上前步,“白烬,你可不能如此轻易饶他,这书画摊子被他毁,往后连药钱都付不起,可比他可怜多。”
大汉还在求饶,“那那那……赔钱?”
“好。”孟凛口答应,“破财保命。”
“……”白烬收剑后退步,看着孟凛收钱笑得正欢,点没有半分方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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