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仪锦打扮得很是低调,却掩不住她花
他还摆正些折子,不给孟凛看自己写些什似。
孟凛看他这样子有些可爱,不觉笑,又伸着手去给白烬吃手上糕点,白烬写不出折子还在思索,却还是没忽视孟凛这伸出来手,偏头去咬自己要来桂花糕。
可这下他还没吃上,忽然感觉院外墙头有些风吹草动,入秋才不过几日,墙头树叶都还绿着,被风吹晃动着叶子,发出簌簌声响。
白烬目光厉,朝那墙头喝道:“谁?”
孟凛手差点颤,那递糕点动作还愣在原地,却是正对着墙头,看见个冒出来人头。
白将军返京,京中有些盛况空前热闹,小将军打胜仗,万众期待未被辜负,时成人人喜乐场面。
少年将军生得好看,纵然他年纪不大,还是被些男女老少丢许多条手帕,心动姑娘家比新科状元游街还要多,但白小将军身浩然正气,仿佛片花都不入眼似,骑着马入宫回府,为目视前方不看着些姹紫嫣红,差点把眼睛都给睁累。
封赏尚未下来,白烬如今调换新职,不方便再回羽林军,陛下先给他几天用来修整,因而将军府后院里,正对着庭院,白烬摆桌子正写着要呈上奏章,还是出征归来未来得及写,白将军对此惆怅无比,不知道那些文人都是如何写出那多辞藻。
“小公子为难?”孟凛在旁放盘糕点,面前是份合上折子,他拿块桂花糖糕伸到白烬嘴边,打趣道:“你若是叫声兄长来听,就勉为其难地替你来写这个折子。”
白烬愁归愁,却是正经地并不放下笔墨,“呈上御前之物,不可假手于人。”
“萧,萧小姐。”孟凛睁着眼愣,他对着白烬发问:“没看错吧?这不是萧仪锦吗?”
“嗯。”白烬偏头去把糕点先咬,“是。”
萧仪锦胆战心惊地坐在墙头,对着里面两人面面相觑般,这般愣住也不知道是谁——面萧仪锦少有出去抛头露面,翻墙这种事情她第回做,本来爬墙就已经难为情,还被人声怒喝,着实显得有些丢人;另面,萧仪锦不与人道爱好看些民间话本,见着孟凛给白烬如此亲密地喂糕点,白烬还泰然处之地口咬下,两个面容俊逸男儿郎日日同吃同住,怕是要生出些多出来情谊吧?
“……”不对,萧仪锦想起自己是来做正事,少女心事只能自己想想,她把腿放好坐在墙头,还挺像那些大家闺秀端方模样,细声问:“唐突白将军,小女冒昧,不知可否过来叙。”
白烬把笔放下,他走到墙角下,寻萧仪锦同意,十分止乎礼地接她手,立即又把她放下。
他边说着,低头咬口孟凛递过来糕点,桂花味浓郁,正同从前吃样甜。
“怎?”白烬疑惑地发问:“你写完?”
“那是自然。”孟凛得意地摆开面前折子,“本就是写文章登科入仕,你不在几月都写无数篇,如今自然是信手拈来。”
“小公子。”孟凛接着那块糕点咬口,他弯着眉眼道:“仿字也好,写奏章也好,只要你喊句兄长,什都给你写。”
白小公子油盐不进:“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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