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是……
作话:
然后孟凛就开始吃药和补身子生活
孟凛沉默些许,又道:“师父,可是去查过你从前出诊名册……”
“孟凛。”王禁之稍微厉声打断他,“你莫要诓,从前名册早就毁,什都不知道。”
王禁之说完又偏头回想会儿,他从怀里掏出那方才写药方递出去,“这药方你拿着,你也别为难。”
孟凛还想开口,却对上白烬表情,他竟是对孟凛细微地摇摇头,孟凛将那药方收,“也罢,多谢师父诊治。”
他与白烬对视着起身,“师父难以放下心结自然不应当强求,但这些日子,就还麻烦师父在江家多待些时日,江家绝不亏待,连带往日欠用药银钱,也自当并补上。”
滚滚沸水在杯中倾倒,孟凛给白烬递个安心眼神。
王禁之没有回话,听孟凛茶壶落桌声音,觉得心间仿佛有些发紧。
“十多年,师父,往事去不返,唯有世间人还在。”孟凛轻飘飘地落座,“师父从前关心朝廷动向,却是不知在朝中已然身陨消息,既是不关心,就以为师父已经放下就此隐居,不想心中还是有所顾忌,全凭猜测,不想不知道真相而随意冤枉好人,师父不愿说,那就听来猜。”
“当年白将军家身死,师父可知道……”孟凛缓声道:“他们是受冤屈。”
王禁之再不碰孟凛倒茶,他仿佛呆坐,不带点情绪,“陈年往事,都不记得。”
王禁之呆坐在原地,他望着孟凛与白烬起身方向看眼,神色复杂。
快到门边,白烬忽然回过头,正正就对上王禁之望过来视线。
白烬丝忧色藏得有些拙略,“孟凛叫您句师父,也向敬重您。”
“王大夫,您可曾想过,为何也姓白。”
房门“嘎吱”声闭上,王禁之瞳孔不禁震,白烬方才说……他也姓白……
“那就不说白将军。”孟凛耐着性子道:“说说师父你自己,当年师父医术在太医院骑绝尘,不论是今上还是先帝,都时常召见您去侍候,师父在朝廷已久,恩宠荣华数不胜数,却是朝避之不及,师父从前逼还药钱时候也并非视金钱如粪土模样,却不得不离开,既不为财,徒儿斗胆猜,乃是为保命。”
“所以师父……”孟凛看着王禁之脸色变化,“有什不得不走理由,逼得你定要隐姓埋名呢?难道是……”
孟凛笑意收进字句里:“知道些什宫中人不可外传秘密。”
此前孟凛向赵永佺求证,白家与宁家皆是知道齐恂把柄才招致杀身之祸,而算着当年王禁之离开朝廷时间,大概也是那个时候,他对朝堂避之不及惹人猜疑,孟凛竟是将其联想到起,哪怕是猜测呢?
王禁之年纪已经大,他往上摸把花白头发,离京十几年,曾经手带大弟子也已经成独当面太医,面前治病儿郎也不像当初花言巧语少年,他叹声道:“知道些什已经不重要,往事挥之如炬,不想再多加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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