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话:
昨天忽然在想,其实直都是孟凛在摇摆不定,白烬直都在坚定不移,大概是从前孟凛死后,哪些他个人孤单岁月里无法言说思念,让他这次无论如何也要不管不顾地走下去。
孟凛这模样太可爱,白烬微微笑道:“那罚你明日陪练剑。”
“……”孟凛心绪下回归平常,“算,算吧……”
白烬摇头,“不能算。”
“……”这话不能多说,孟凛赶紧咳几声换话来,“白烬,直想问你,你准备什时候回京城?”
白烬笑意微敛,他把手放好,“四月吧。”
话都给孟凛说,白烬还是去给孟凛看看手,“没气你做事不谨慎,是气你替自作主张,你觉得在乎你所为之事,可人活于世,哪有独独杆秤来评判轻重缓急,认定所有善恶呢?”
“你不要觉得在乎,只在乎你是不是平安顺遂。”
孟凛耳根发热,又觉得心里感动,白烬说全是掏心掏肺心里话,自己怎好这个时候后退呢,因而孟凛咬牙道:“白烬,你罚吧。”
白烬顿,他抬头去看孟凛表情,他那下决心样子与众不同,脸都有些红,白烬时明白孟凛说在说什。
白烬不觉嘴角有些上扬,但他故作严肃,“不行。”
…”
白烬垂着头去看他,“你凶不过。”
孟凛心底酸,白烬这是在无所顾虑地接纳他,他不仅不在乎自己过往,还愿意同自己道沉沦。
孟凛被白烬揽在怀里没松开,白烬体温传到他身上,孟凛昨夜还如临雪地,忽然就夜逢春。
白烬轻声问他:“还练剑吗?”
四月……数着日子,也才不过月有余,孟凛虽然知道白烬早晚要走,可心里还是有些失望,“那你可否陪同去趟宁家?”
白烬不解:“宁家?”
孟凛叹道:“就是外祖家,他们从前住在江南,南朝战乱,就搬去淮南,后来遭遇横祸宁家覆灭,如今就剩断壁残垣,以妨外人知道存在,这些年也不敢重新修葺,但那地是外祖家葬身之地,所以想去祭拜他们番。”
“也想……让他们见见你。”
白烬心里软,他去抱孟凛,温声应道:“好,陪你去。
“嗯?”孟凛怔,他有些不好意思道:“这都送上门……”
“听常叔说,昨日给你炖汤你都没喝完。”白烬松开他手,滑下时若即若离地从他腿上轻蹭下,“你身子不好,故而最近这帖药吃完之前,都不行。”
“……”孟凛偏过头去不说话。
“怎?”白烬忽而去捏下孟凛耳垂,“不罚你,你很失望?”
孟凛立马反驳:“哪有。”
孟凛身子颤,“不吧……”
白烬并不强求,“好。”
白烬把孟凛送回他院子,孟凛别扭完,他揉着手道:“白烬,你方才太用力,你看手到现在还在疼。”
白烬撇开他手,“那是你刚才该。”
“那你……”孟凛试探问:“那你还生气吗?童子启事会妥善解决,今后也尽量顾及大局,你应该不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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