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秦裴手攥紧桌角,“你就不怕他牵连你吗?”
“牵连……”白烬恍然摇摇头,“师父不知,其实早就是白家牵连他,但他,但他不在乎。”
“师父。”白烬神色认真,“不论孟凛是何身份,此生,定不负他。”
孟凛方才走到门口,就被白烬“定不负他”迎面撞上,他忽然心底颤,扑通心跳满胸膛地跳动不止,他知道白小公子承诺重于千钧,接在手上炽热又滚烫。
孟凛直接把房门给推开,他
“师父话句句萦绕于心。”白烬生生跪着,却挺直脊背,“唯独,唯独孟凛。”
“他……他生性……”秦裴时嘴中卡住,又干脆道:“他不是你良配。”
白烬抬起头来,“那师父觉得,如何是良配?”
秦裴知道白烬性子倔,却没被他这样顶撞过,时有些口不择言:“以你如今身份地位,你在京城什样姑娘寻不到,偏要找他这个不知所谓小子?”
“谁都可以。”秦裴斩钉截铁道:“他不行。”
白烬撩衣摆,跪在秦裴面前,“师父息怒。”
秦裴是昨日私下到,这事只有应如晦个人知道,连林归也只知里头住人,听吩咐去让白烬回来趟。
自从秦裴消失于世人视野,他和白烬师徒也许久没有见过,他悄悄来到岭中,却没有第眼见到白烬,生等夜才听到外头动静,只见到……那样副场面。
秦裴虽然没读过什书,不是那种会被条条框框礼仪禁锢住人,但他没娶妻生子,对于情爱固执地有些偏见,他实在没想到谨守规矩白烬会做出这种事。
“你说。”秦裴生硬地问:“你刚才都干什?”
“那就请师父……”白烬当即朝秦裴磕个头,“宽恕徒儿不孝。”
“你……”秦裴气血涌,给气得站起来,“你这是,你这是……”
秦裴胸口有些堵,他伸出手来揉揉,再低头看跪在面前白烬,撑着桌子缓和思绪,他忽然回想起当初牵白烬手离开京城时候,无所知白家小公子才不过是个幼童,脸大不过秦裴巴掌,后来却日日长得这大,他武艺是自己手把手教,秦裴没有妻儿,他早就把白烬当成儿子,看着儿子建功立业,秦裴心中是高兴,可久别再见,第面就吵成现在这个场面。
“白烬。”秦裴慢慢又坐下,他缓缓语气道:“从前告诫你别同他来往,是因为,是因为他身份,你可知……”
“知道。”白烬肯定地抬起头,“早就知道。”
“……”白烬恭谨地低着头,方才抵门发出动静有些大,想来是被师父全都收在眼底,白烬沉默会儿,干脆直接道:“喜欢他。”
他语气并不露怯,竟是又重复遍,“师父,喜欢孟凛,同他……”
“荒谬!”秦裴本来还想听他解释,没想到被他直言惹得火气上头,“孟凛,孟凛那个小子给你灌什迷魂药?是不是他非要缠着你,你没办法才……”
“不是。”白烬当即道:“是,是非要缠着他。”
“你……”秦裴被他气得狠狠拍下桌,“你小时候就跟你说过,让你不要同他往来,师父话你为什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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