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家主……”应如晦语气平常地问:“你知道孟公子和白将军,如今是什关系吗?”
“咳咳咳……”江桓酒喝到半,被应如晦问得呛当时,“你问这个干什。”
应如晦见他咳时眉心微蹙,这吃饭桌子是个长桌,因而二人是并排坐,应如晦伸手能够到江桓后背,他竟然去朝他后背缓缓拍几下。
江桓知道应如晦是想给他缓解下被酒呛难受,但他还是忍不住起身鸡皮疙瘩,他从小就不怎和人有身体接触,作为江家少主,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拒人千里之外,应如晦手在他后背上贴着,他竟然觉得他手有些暖
应如晦不禁笑道:“那去给江家主做厨子,江家可是能再多给开份俸禄?”
“给做厨子多辱没你,你放在江府,做个管事都够上,但是觉得孟凛怕是会有些不太乐意。”江桓扒拉两下碗里,“不是,你个当官,说什给做厨子,传出去都要被笑话。”
应如晦笑着摇摇头,“给江家主做饭,不算辱没。”他又道:“不过说起来与孟公子过节,怕是难以解开。”
江桓杵下桌,“你和他到底怎回事?”
应如晦停下手里动作,“这倒是不对在先,早先在淮北时让白小将军涉险,因而孟公子看不过去,这才同有过节。”
应如晦倒完酒举起酒杯,朝江桓道:“淮北到岭中路差不多快要竣工,此番顺利,还要多谢江家主舍命相陪。”
“什舍命不舍命。”江桓同应如晦碰酒杯,“江桓言既出,不做后悔事情。”
喝完酒,江桓拿起筷子朝桌上看着菜色,挑选样没有下筷,应如晦自然地去夹其中道菜。
江桓挑眼,也跟着去夹那道菜,“不算府里下人和照顾老人,你还是第个给做饭吃。”
江桓尝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应如晦眼,应如晦这个书呆子和他从前想可太不样,本来以为他是个固守成规读书人,可他现在又通武艺,还懂谋划,做菜竟然还很好吃。
“又是那个白烬?”江桓皱起眉,他不悦道:“看他也没什好,也不知道孟凛怎门心思扑在他身上,你别跟他计较,他就是有些小心眼。”
“自然是不该计较。”应如晦又端起酒壶又去给江桓倒酒,笑道:“能与你久别重逢,也是托孟公子福,不欲今后再与他起什争端。”
久别重逢……江桓端过酒杯时想:原来他直都记得啊。
江桓竟然起些辜负人家错觉,他拍下胸脯,“今后孟凛要是再为难你,去给你出头。”
应如晦听弯着笑眼,“好。”
可江桓没怎夸过别人,到嘴边夸奖竟然堵在喉间,因而他没说话,只又去夹另道菜。
应如晦跟着动筷,与江桓伸向同个盘子,几乎是若即若离地碰下他筷子,“可是不合胃口?”
江桓觉得有些怪,个不稳筷子上菜竟然夹掉,他微微咳声,“没有,唔,你手艺不错。”
应如晦会心地笑下,然后把那盘子里夹出菜放进江桓碗里。
江桓在碗里和盘里换着瞟几眼,回来吃起碗里菜,“你这手艺,其实都能比上家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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