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凛忽而发现,房门开着,他回转头去看眼陈玄。
作话:
放长线钓大鱼,这回孟凛是真要做个搅乱朝堂乱臣
不过白小公子知道他去找姑娘,恐怕又得生气气
突然发现竟然到高考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读者高考所以还是祝愿高考加油!要金榜题名!!!(嗯哼没有也说)
孟凛被拦住也不恼,他对庄阙和气地笑笑,“有劳庄护卫。”
然后孟凛就带着陈玄转身离开。
路和善好面孔点破绽也不露,但远离孟明枢视线,孟凛走到偏院外面,他忽而就冷下脸来,侧首对陈玄道:“向来也不喜清净,明日去菜市场牵条狼狗过来,用来看家护院,既是护院,咬人最好,若是疯狗,自然也是成。”
陈玄愣,“是……”
然后孟凛才驻足在院子外面,看着未曾挂上牌匾出会儿神,他像是说给陈玄听,这里也只有他个旁人,“这院子,从前叫晚照居。”
比孟凛在北朝月俸还要高,孟凛毫不客气,花再多银子也当受之无愧。
只是孟明枢并不见他,孟凛每日都去请安,孟明枢每日都不见。
除刚进府被孟阳找麻烦,之后仿佛府里旁人都不在意这个新来病秧子公子,除他败家水平日水涨船高,孟凛去花楼里风流快活钱全是挂在王府账上,但这事管家彦叔没有拦着,任他去账房里领银子,想来这事是孟明枢默许。
这日回府,孟凛还是按例去孟明枢院子给他请安。
孟凛小时候,其实很期待见到孟明枢这个父亲,而后对他心死,哪怕是离开南朝,孟凛多少也想过会不会有日还能再见到他,直到自己前世被孟明枢欺骗面临绝境,这世又被他逼着离开北朝,常叔之死,更是绝对要归咎到孟明枢身上,孟凛对他再也不留分生恩上亲情,就剩除之后快恨意。
“是母亲居所。”院子里树高过院门,飘动树叶晃进孟凛眼里,“当年场大火,以为烧得面目全非,如今竟然整修出来。”
孟凛脚踏进院门,“还与从前几乎样。”
十年过去,还能修整得跟以前样,陈玄以为孟凛对孟明枢作为心里有所松动,谁知孟凛下句骂道:“从前就吃他这表面功夫亏,他越下功夫,越像个大尾巴狼,随时想着咬你口,倒叫人恶心。”
可孟凛看到满园树叶被风吹动,好似有墙角暗香流动,铃铃笑语女子站在院子里看花,旁边还有个木楞吴常边浇着水,孟凛眼里忽然柔软地动动,他像从前幼时般,步步姿态端正地走上台阶。
仿佛里头还会有个母亲迎他。
但孟凛两世沉浮,哪怕孟明枢心里知晓,如今他也不能将恨意表露于形。
孟凛望着那屋里坐着大致轮廓,将情绪全都藏进微微上挑眼角,秋水不起涟漪,他眼里像池清潭。
只可惜,孟明枢今日也没见他。
孟明枢手下有个亲卫名为庄阙,柄长剑拦在孟明枢居所门外,没有人敢擅自入内。
“四公子。”庄阙面无表情地举起入鞘长剑,“王爷正在用早膳,今日也无暇面见公子,公子暂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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