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注视会儿孟瑶挣扎,他摇摇头,“二姐如今挣扎不过徒然,还不如留着力气,你还有正事未曾料理。”
孟凛颔首视线落在不远处,手下人立刻明白地拖起孟瑶,把她拉到这洞穴里冷泉边,泉上有从洞穴顶上低落水滴,也有岩石里浸出来泉水,汇集出池冷泉。
“你恩怨缘起于水,今日就在水边决断。”孟凛也缓缓走过去,他等手下把孟瑶支起来,亲自用手拉住她嘴里布团,“前些日子会面,与二姐说,你倒是坦诚,亲口承认当年推入江,因而道,希望你来日也能如此坦诚,今日机会来。”
“怕给你开口机会,你就半句也不听说什,因而规矩先跟你说好。”两人相对而试,孟凛侧脸与孟瑶竟有几分相似,可孟凛眼里覆上冷意,像这洞穴里冷泉似,“对你没什兴趣,但你夫君宁王,可以说道事情倒有很多,数二十个数,声换个宁王秘密,如若不说,只能请二姐去这冷泉里洗洗脸。”
“你听不懂也无妨,这第回合,想必你什也不会说。”孟凛把孟瑶嘴上布团拿出来,他冷笑,“来上两次,你就懂。”
孟瑶手攥得死紧,孟凛只摸到她凸起青筋,他失望地叹气,“二姐,你非要如此挣扎,伤到怕还是你自己,如今这个时候,你还是应当顾惜番你肚子里孩子。”
孟瑶含着恨意瞳孔骤然震,这才缓缓松开握紧手。
“这样才对。”孟凛复又去探她脉象,他边闲话似地说着:“托从前二姐推入水福,这些年来缠绵病榻,药喝得多,学来几招医术,今日也算是……报还报。”
“二姐不是问,为何要回南朝?”洞穴里烛火映照着孟凛侧脸,他停顿下来盯会儿孟瑶眼睛,“其实早先说都是实话,可惜你并不相信,确就是孟明枢千方百计地请回来,但你说得对,确是有旁打算。”
孟瑶在那注视下觉得孟凛眼里生寒,她瑟瑟地发下抖,终于意识到从前那个在王府里低着头做人孟凛已经变得不样。
孟瑶有些被孟凛语气给镇住,但她嘴里松,立马就破口骂道:“孟凛你不得好死——你休想动孩子……”
“你如此对
“孟明枢杀至亲,是特意等着回来找他寻仇,可惜父亲大人待你并不真心,憋屈着满心恨意没处发泄,他还放纵你过来找麻烦,何况……”孟凛点力气点在她脉搏上,“你仇,也不算小。”
孟瑶嘴里呜咽两声,孟凛随即对她做个噤声动作,“别急,说完话,自有给你说话机会。”
孟凛把那摸着脉象手收回来,他皱起眉,“二姐这脉象来看,已是有两个月身孕,不过说起来,你肚子里孩子还应当是亲侄子。”
听到孟凛说起孩子,孟瑶又挣扎起来,她想骂孟凛不配,但未知才最为可怕,她不知道孟凛到底想做什。
“宁王出京,还未曾见过,他贵为皇子,你若为他生下这个孩子,母凭子贵,来日这朱家江山,必然还要让孟家来分杯羹,可惜……”孟凛站起身来拍拍手,“这场景偏不是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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