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手才刚要挽起帘子,里头忽然就伸出只手握住他手腕,那手精准地用着力气,用孟凛几乎挣脱不力道把他拉进床帘里。
“陈……陈玄……”孟凛有些惊慌地喊声,那只手瞬间将他拉上软绵床榻,随后还没待他看清,另只手按着他肩膀让他几乎滚半个身,然后就被按着朝上平躺在床上。
这瞬间太快,孟凛在被刺杀与轻薄间停留
陈玄:“……”
孟凛生会儿气,但他想到现在这个局面也是他自己造就,终于决定不再卖关子,该找那个“好心人”谈谈。
孟凛打开房门进屋子,他还没来得及吩咐陈玄声,背后门被陈玄从外面关上。
不是……陈玄还真想给他牵红线?
也罢,孟凛往屋子里走,屋里点灯烛还算明亮,他视线扫,见到熟悉掩下床帘,孟凛不禁叹口气,今日怕是又得去睡陈玄床……
南朝,明亲王府偏院。
是夜,孟凛这日被南朝皇帝朱殷接见,南朝宫里礼仪效仿北朝,繁琐至极,朱殷当年起兵举创立新朝,凭靠着野心勃勃与当初大宋已有背离人心,但他治理西南本事放到偌大南方,水土不服地出过许些岔子,待到他如今年老,竟然笃信起寻仙问道之法,朝中半权力由他两个儿子互相争夺,半被孟明枢手遮天去。
没有把握时候,孟凛懂得装傻充愣本事,只是耽搁许久,直到天黑时分,他才从皇宫里出来,回到偏院已经是夜里。
孟凛到院子外面还有些发愁,有那天他屋子里被人送女人先例,这几日每日都有人送不同类型姑娘进他屋子,试探他喜好似,只不过孟凛都没收,但那人反倒是锲而不舍起来,孟凛不便让暗卫来拦,他今日干脆把陈玄留在院子。
今天总不至于还要处理这桃花债吧。
慢悠悠地走到桌边,孟凛从壶中倒杯水来润润嗓,然后才冲那床帘后道:“已体会你家主人用心良苦,因而还请姑娘自己出来吧。”
那床帘有些縠纹般动动,却再没发出别动静。
“唔……”孟凛见那帘后没有反应,他手杵着桌子,换而温声道:“说姑娘,你家主人既让你来伺候,如此闭帘不见可不是好法子,你不妨出来与相见,今日陈玄可是同说,姑娘生得好生花容月貌。”
屋里阵平静,那床上还是没有人出来,即便孟凛对女子可多些耐心,他也没什想再说,孟凛口喝完杯中倒茶,随后就移步往床边走。
孟凛指节碰上床帘,他刚掀开条缝,就看见里面人穿是件暗色衣服,孟凛怔片刻,何时有姑娘开始这样打扮。
陈玄迎上来时候孟凛朝他偏头过去,他眼神示意瞥下屋里,“今日?”
陈玄咳声,支支吾吾似,“属下,属下未曾拦住……”
“?”孟凛看着他不可置信,“说陈大护卫,还有什人是你拦不住?”
“今日……今日……”陈玄揖着手请罪,“今日这个……生得好看,万,万公子喜欢呢?”
“你说什胡话?”孟凛最近拿惯扇子,但今日穿官袍,没在腰上摸到,他直接往陈玄胸口锤拳,“这个月你俸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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