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温柔像是春水,亲化他心头所有涟漪,孟凛好像置身花丛,在那片刻能够忘掉所有仇怨与伤痛。
孟凛去抓白烬手指,“白烬,你……你生气吗?”
白烬盯着他眉目,仿佛要把他所有心思全读出来,他尽量和气地说:“你说哪点?”
孟凛在这片刻里被噎住,他躲闪似地眨眨眼,“常叔之事……”
提到吴常,孟凛忽然觉得心口疼,他决计不会告诉白烬吴常死于他追出去那天,也不会告诉他自己亲眼见着吴常被万箭穿心而死。
“白烬,很想你。”孟凛又遍地说着。
白烬心口忽然觉得猛然疼,孟凛这反应比他想还要大,他觉得孟凛在他离开时经历悲伤比他想还要浓重。
是啊,常叔死,孟凛怎可能不伤心难过,何况白烬还不知道吴常是如何死在孟凛面前。
“在。”白烬去托着孟凛头把他抱进怀里,他重复道:“在。”
孟凛拉着白烬胳膊上衣服,听见白烬平稳呼吸落在他耳侧,他这才慢慢在拥抱里寻回思绪,所以,白烬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会儿,但哪个姑娘能有这大力气,陈玄今日都干些什……
“白烬……”孟凛点挣扎力气瞬间化为无形,他睁眼对上白烬脸,不可置信情绪带着惊讶与欣喜,孟凛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若非做梦,怎见到白烬?
孟凛不觉眼睛动动,他忽然觉得眼底好似有些温热,自从常叔走,孟凛再也没流过眼泪,但滴清泪不知为何从他眼角流下去。
那滴眼泪还没流到他发间,立刻被白烬握着他手腕那只手接住,温热触感碰上皮肤,孟凛这才真实地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梦。
还没等孟凛说什,白烬看着他眼里好似汇聚万千情绪,他在片刻对视之后,立刻俯下头,用着种热烈姿态,亲上孟凛嘴。
孟凛沉
白烬知道他来南朝这件事比他想得要快,但哪怕他知道,南北两朝所隔千里万里,白烬是如何在当前局面下来到南朝,来找到他院子呢?
“白烬……”孟凛抓着他胸口衣襟,“你,你怎会在南朝……”
“傻瓜。”白烬轻轻把孟凛松开,又让他头躺回床上,他好像是想会儿,“想你,就来找你。”
“可你……”
孟凛想说白烬在北朝还有未之事,南朝凶险万分,但他还没说什,白烬又俯身下去亲下他额头,“知道在做什。”
白烬亲吻灼热得像是团火,永远可以融化掉孟凛心里盖上积雪,短暂离别仿佛有千万年那久,积聚已久相思与哀愁在这吻里忽然地喷涌而出,仿佛要把人理智吞噬。
白烬压着孟凛把他按进柔软被单里,然后遍又遍地吻他,不管攻城掠地地长驱直入,在紊乱喘息里堵住他每寸呼吸。
孟凛被吻得失神志,他已经许久没有经受过白烬如此强烈亲吻,越来越浓重呼吸与逐渐苍白头脑让他觉得自己深陷在白烬世界里。
白烬在这时候喊声:“初寒……”
孟凛在片刻清醒里呼吸到空气,他氤氲眼里竟然有些红,他盯着近在咫尺脸,很是轻声地说:“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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