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阳听闻父亲告病在家,因而赶回来,谁知他竟然听说是孟凛院子里养疯狗咬父亲,孟阳还未去看孟明枢,就先提着剑找上孟凛,等收拾他,他还能顺便去孟明枢那里领个恩赏。
孟凛站在台阶上放松地揉揉手腕,他平静地笑笑,“世子今日,是个人来吗?”
“个人又怎样?”孟阳横在胸前拔开剑鞘,“对付你个柔弱病秧子,就是添上你那个护卫,本世子也是绰绰有余。”
“五弟啊……”孟凛轻笑着缓缓从台阶上往下走两步,“当日与父亲相对而立,也
“是吗?”孟凛眯着眼上下打量陈玄,“看不出陈大护卫如今还会说些文绉绉话,既然如此,你下个月月俸,也不用领。”
陈玄:“……”
倒大霉,怎因为这件事,两月都要白干?陈玄试探着喊声:“公子……”
“你还记得是你公子才好。”孟凛朝后靠在门上,他挑眼道:“还不去做交予你事?”
“……是。”陈玄哑口无言地转身,他跟孟凛这些年,头回被孟凛罚月钱,看来这白将军对他当真是与众不同,连带着将公子脾气秉性也给改,·许是……公子昨夜过得不大痛快。
在南朝能有什人来访,孟凛开门时问:“是谁来?”
“是孟阳,昨夜锁院门,因而还让他在外面等着,但他拿剑过来……”陈玄观察眼孟凛神情,“可要属下去赶走他?”
“不必。”孟凛下意识拉下领口,“等他进来,就把院门锁上,今日跟他好好算笔账。”
“是。”陈玄应就要走,转身时却被孟凛冷不丁说句:“陈玄,跟你也还有账要算呢。”
陈玄顿时觉得背后阵冷意,他木然地回头,无论如何先道:“公子,公子恕罪。”
陈玄到院门口,外头王府五公子孟阳提剑脸气势汹汹,活像是来找茬。
见到陈玄来,孟阳用金贵剑鞘杵杵门,“你们这破院子有什好锁,孟凛呢?喊他出来找他算账!”
陈玄眉心拧,他将院门打开,沉着气做个请动作,“世子请进。”
孟阳纡尊降贵似撩起衣摆,直接推开半掩院门踏进去,他目光所视就是台阶上站孟凛,没有注意到背后院门上锁声音,也没注意庭院里别风吹草动。
“孟凛,你好大胆子!”孟阳提剑指着孟凛,“你竟敢对父亲无礼,纵容恶犬咬伤父亲,父亲没有怪你,但今日就要替他好好教训你!”
“你恕什罪?”孟凛冷哼声,“你连话都不听,只知道帮着白烬来瞒,倒不如今日跟着他道离开?”
“这……”陈玄昨日听白烬话未与孟凛禀明他来事实,本来他就不敢过问这两人关系,谁话不是听,省得牵扯其中不好做人,何况白烬话感觉孟凛也是要听,陈玄当即就放白烬进去,等孟凛回来,他说也都是实话,今日这个生得好看,万,万公子喜欢呢?
这昨日白小公子不是晚上也没从他房里出来吗?
陈玄可是连动静也不敢去听。
“公子,属下冤枉。”陈玄转身过来揖着手,他壮着胆道:“公子与白小公子鹣鲽情深,属下是觉得你们心意相通,这才敢听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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