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在白烬下台阶时候拍下他肩,他小声地说句:“孟阳虽是跋扈,但手里剑却是当真,莫要轻敌。”
白烬侧首对他露出个很浅笑,问道:“当年欺负你同你比剑人就是他?”
孟凛忽然觉得心里软,那瞬间不过轻轻点个头,就听见白烬擦身过时道:“去帮你欺负他。”
孟凛忍住自己上扬嘴角,这才终于觉得在南朝这些日子他摆除孤身人,原来
孟阳咬牙切齿,却又警惕地对四方打量,他今日决计不能在此失面子,但以敌四……他心里啐声,不住地咒骂阵孟凛。
剑拔弩张之际,忽而有个声音从孟凛身后传来:“慢着。”
孟凛诧异带半分慌张,他转身就看见白烬出来,白烬穿陈玄灰色衣服,脸上有半边面具遮住他只眼睛,但除有些遮掩不住俊朗,并非能眼看出这是白烬。
白烬从孟凛身后绕过,在他身侧位置给他揖手行个礼,“公子。”
白烬像是学着陈玄动作,如同孟凛下属般地在他面前低下头。
正是如今这个距离,世间事白衣苍狗,你可不能早下定论。”
孟阳不喜孟凛这个称呼,但他也算阅人无数,今日孟凛与刚进府那日似乎有些不大样,但孟阳壮自己威风,“那你不妨来试试,添上你那个护卫,看你今日还能不能拿稳你剑。”
孟明枢自有养儿女好本事,他膝下每个孩子都能为博得他欢心做些让他心悦事情,从前孟凛如此,孟阳亦然,他也是为此而多番欺压孟凛,不愿看他在自己面前分走孟明枢关照。
但也是因为如此,孟阳剑术其实并非花架子,是为坐稳他王府世子位子而扎实练过。
不过孟凛并不怕他,今日他个人跑到自己地盘,仗着人多他也能教训他番。
孟凛丝诧异在笑眼里融化开来,他清清嗓子道:“你觉得有何不妥?”
“公子容禀。”白烬继续行着礼道:“以敌四多少有些不公,不妨让属下人与他较量,若是赢,也不会落下胜之不武话柄。”
孟凛可没见过白烬这乖巧模样,听他口个公子,孟凛觉得心里好生舒坦,自然得对他言听计从,“胜之不武自是不对,那便如你所说。”
孟阳也算有个台阶下,但他嘴硬地冷哼声,“孟凛,你就让你车夫出来跟打,你也为免太小瞧。”
孟阳压根不记得孟凛车夫是谁,只记得他回府那日,前面赶车人脸上戴个面具,正如同面前这个人般,但他有些奇怪,孟凛身边车夫竟然这年轻?
“五弟怎知道,只有个护卫?”
孟阳犹疑瞬,“你说什?”
孟凛当即抬手拍三下,清脆掌声后伴着阵树梢响动声音,三个灰袍人仿佛从天而降,提着刀就从三侧跳下,各将孟阳围面,缺失身后正由方才锁门陈玄补。
“你……好啊孟凛。”孟阳收着诧异地往四周看看,但他没有退路,只如临大敌地端着剑,“来时候装成那副模样,你竟是扮猪吃虎,那今日,就要连带着父亲帐跟你道算!”
“好啊。”孟凛看戏般神情,却又朝他拱起手,“还望五弟多加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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